自家的孩子能想着父母,李氏的内心说不出的高兴。
“也是,人家哪偶然候。”李氏也笑了,在她眼中赵九是神仙般的存在,你哪能叫神仙给你挑布料?随即李氏又笑了出来,细细的感受着绸缎顺滑的触感,“不过九爷对咱还真是好,就是这好料子咱穿戴白瞎了。”
“大户人家的太太啥的穿还成,咱一庄户人家穿这个过福了。”李氏可惜的摇了点头,“俺要穿这个别说干活计了,坐都不敢坐,这就不是咱该穿的。”
庄户人家整天不是下地干农活就是在院子里,普通都是穿粗布衣服,别说是绸缎了,就连粗布衣服都不舍得穿。
陈果儿拿起铜镜照了照,这个年代的铜镜是铜打造的,比较恍惚,不如当代的镜子照的清楚。不过对于陈果儿家来讲,还真是奇怪物,之前她们都是在水盆里照。
“这另有簪花呐。”陈莲儿从一个匣子里拿出几只簪花来,对着铜镜照了照,脸上的欣喜溢于言表,又拿起来一个来到陈果儿跟前,“这个戴上。”
除了绸缎,另有五匹粗布,也都跟绸缎的色彩差未几。
“九爷真是想的太殷勤了。”七郎两眼亮晶晶的,谨慎翼翼的把文房四宝和宣纸都收起来。
“这几匹粗布过两天咱家一人做一身。”李氏将粗布翻开,“粉色的给莲儿、绿色的给果儿、蓝色的给七郎……”
就算偶然候,以赵九的傲岸,也不成能做这类事吧?
陈果儿可不信赖,这类事只要叮咛下去,天然有管事的做,并且还能做到滴水不漏。
“俺都晓得,大哥为了咱家支出的太多了。”陈志义低着头,讷讷的说道。
“那就留着今后送人呗,这不是快过年了吗,到时候给姥姥、姥爷送去。”陈果儿道。
“白瞎啥?”陈果儿扭过甚,这布料摸着舒畅,穿戴必定更舒畅。
酒是凉的,喝到胃里是暖的。
“老四啊,你晓得这些年来咱家的环境,你大哥当初是因为啥出来的你也不是不晓得……”陈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如果没有你大哥,咱家现在别说还能过上消停日子了,只怕……”
陈果儿对其他的兴趣缺钱,唯独对那五个二十两一封的大金元宝感兴趣,抱在怀里摸个不断。
“九爷可真够细心的,这些恰好够咱一家每人做两身衣裳的。”李氏爱不释手抚摩着顺滑的布料,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的料子,“边角余料啥的还能做几个帕子和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