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给你。”陈果儿拿出二百两银子交给掌柜的,又转向陈志义和七郎,“我们走。”
“要么留下银子,要么留下草药。”掌柜的哼了声,陈果儿他们拿着亭长的手谕又如何,没一点背景能支撑起这么大的药铺?
七郎帮着把草药牢固在车上,和陈果儿几个也跳上了马车往小沈屯赶去。
“现在只是消毒。”陈果儿简朴的说了下,同时又让人拿下水瓢等盛水的器具,舀锅里煮沸的醋从四周开端,递进式往村庄里浇。
“是亭长大人让我们来给村民们看病的。”陈果儿拿出亭长的手谕交给领头的衙役。
“想的美,你忘了明天他们是咋对咱的?咳咳咳……”
“放心吧哥,咱的银子也不是那么好赚的,现在闲事要紧。”陈果儿说道:“我先睡会,待会到处所记得叫我。”
“要不咱找亭长。”七郎又说道。
“你此人咋如许?”陈志义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一把抓住掌柜的领子,凶神恶煞般盯着他,“这是等着拯救的。”
同时又问了衙役那里有水井,一个衙役热情的带着陈果儿他们去打水。
“果儿,把咱的金牌拿出来。”七郎也义愤填膺,这掌柜的太欺负人了。
现在天已经亮了,这时候还拿着火把毫不是为了照明,而是筹办放火烧了村庄。
七郎越想越气,多出来的银子还够买很多草药的。
“这是要干啥?咋这么酸?”
“女人,这能管用吗?”一个衙役凑过来,那但是瘟疫,用醋就能治?思疑的同时内心也抱着极大的等候,上支下派,要不是没体例谁情愿来这里?
七郎和陈志义也不说话了,折腾了一整夜他们也都累坏了,一左一右靠在陈果儿两边,如许能帮她挡点风。
“爹、哥,你们归去镇上去其他药铺照着方剂抓药,有多少就买多少。”陈果儿目睹着这些草药底子不敷,让陈志义和七郎先归去。
跟明天分歧的是,村口以及四周码上多数人高的麻袋,越是走进越是能闻到一股火油的味道,陈果儿还重视到有的衙役们手里还拿着火把。
“我们耗的起,可小沈屯和别的两个村庄耗不起。”陈果儿叹了口气,两天一夜没睡,高低眼皮直打斗,靠着草药包都要睡着了。
对方接过手谕看了看肯定是真的,点点头,朝陈志义他们一挥手表示能够过来,同时叫了两个衙役帮手把草药搬下来。
“有药味,这是要给我们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