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好了名字,陈志义也带着木工和工匠来测量。
他们天女散花的牌子在锦阳镇已经打响了,远一些的城镇也都晓得,连府城都有卖的,陈果儿天然不想半路改名字。
早晨留李二狗在铺子里照顾着,陈果儿一家回了谢家窝铺,一进门陈果儿就趴在炕上不想动了。
陈果儿就问李氏人找的如何样了,明天跟木工和泥瓦匠筹议完,他们的铺子补葺完要差未几十天的风景。在此期间因为陈果儿前段时候创出了名声,又有很多老客来拿货。
“我说你行就行,先尝尝看。”陈果儿打断了他的话。
“明天倒是来了几个,有一个俺是挺想留,可就是瞅他那小身板怕干不动。”李氏就把白日的事说了一遍。
“拿着吧,剩下的算是感激你那天的帮手。”陈果儿把银子推归去,“从明天起,你每个月的人为就是二两银子。”
但是三楼是给有钱人消耗的处所,太粗陋了不可。
“干活的人呆会就来,大师现在把这里清算一下,桌椅板凳都搬到后院先放起来,李二狗跟我来。”陈果儿说着回身走到柜台跟前,那边之前是范掌柜平时待着的处所。
这时候七郎从内里出去,陈果儿摆了摆手,让李二狗先去忙活,七郎就来到跟前,“果儿,咱是不是也得重新起个名。”
“俺叫他先干两天,尝尝再说。”李氏道……
阿谁要来干活的孩子叫铁柱,是范家埔的人,也就是之前闹瘟疫此中的一个村庄。铁柱的爹在那次瘟疫中没了,家里只剩下他和他娘。
陈果儿也眉头紧蹙,前次的瘟疫虽说没有大面积分散开,但是也有一小部分人死于瘟疫中。而落空了亲人的家庭无疑很痛苦,特别铁柱家最首要的壮劳力没有了,能够想见阿谁家庭必定就堕入了危急。
李二狗猛的抬开端,见陈果儿不是在开打趣,才连连伸谢。
陈果儿大喜,“好欠都雅不首要,能看懂就行,等新铺子补葺好了,你就当掌柜的吧。”
“那咱还叫个啥楼还是居的不?”七郎点头,“就像天香楼、汇贤居,他们前面不都有个字吗。”
一整天下来,陈果儿固然没干甚么活,却跟着跑进跑出累的不轻。
七郎和陈志义没有陈果儿那么夸大,却也都累坏了。
陈果儿之前没让李氏把银子还给李二狗,特地等返来才给他。
陈果儿他们累,李氏和陈莲儿在家也不轻松。
陈果儿也感觉挺好,不过想了想还是说道:“一边用花梨木,另一边用檀木吧,万一有人不喜好香味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