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转过来,眼里的狠厉尽去,唇色有些发白的笑了笑,“俺这是带着防身的。”
陈果儿他们现在已经是店主了,这些活计叮咛下去就行,也用不着像之前一样事事亲力亲为。
“果儿,咱先去那边等着吧。”七郎不忍心看,也怕陈果儿惊骇,就拉着她一块分开。
“俺就是想恐吓恐吓他们,叫他们服俺,就是……”李二狗低着头解释,“没想到真扎着胳膊了。”
“真,真的?”李二狗猛的抬开端,没想到这么大一个馅饼竟然砸在了本身个的脑袋上,一时候有些惶恐,“俺怕做不好啊,俺当伴计才当了几个月,俺……”
“服不平?”李二狗持续问,还把匕首凑到小成子跟前,现在的他眸子子通红,非常狠厉。
半晌没听到答复,李二狗还觉得陈果儿他们不乐意了,从速解释道:“要,如果你们乐意叫也,也行,归正俺也,也没啥。”
陈果儿叮咛把小成子带到前面去,又让伴计把他吐的清算了一下,这才看向李二狗。
陈果儿和七郎都愣住脚步,转过来看着李二狗,不晓得他要做甚么?
“快别说了,从速去包一下,等郎中来看看有没有伤着筋骨。”陈果儿打断了他的话,让人先扶着李二狗到一边坐下。
“就是吧,你们阿谁,今后能不能别,别叫俺,俺李二狗……俺有大名,叫,叫李守成。”李二狗结结巴巴的道:“他们老笑话俺。”
“你这是跟谁学的?”等候郎中来的过程中,陈果儿问李二狗。
这边李二狗还站在小成子跟前,对峙要他服软。
李二狗也有点讪讪的,在陈果儿和七郎的盯视下说了实话。
腿一软,小成子跪坐在地上,唇色发青说不出话来。
“不消,俺不消回家,这挺好的。”李二狗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对峙留下来。
陈果儿无语,竟然是这么个答案。
伴计们这时候也回过神来,纷繁往外跑去找郎中去了。
小成子盯着匕首上不竭滴落下的血珠,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眼神里尽是惊骇。
一股血腥的味道满盈开来。
“你闹的也过分了。”七郎不附和的点头,“刀是能随便乱玩的?再说你哪来的刀?”
本来他出去的时候从后门去了不远处的肉铺,跟张屠夫要了点猪血返来,用油纸包装了些藏在袖子里。夏季都穿戴棉衣,不细心看也看不出来那边多了东西。
“别是您看错了吧?”陈果儿问道。
人的赋性不会变,不然也不会有那么一句江山易改赋性难移了,她印象中的李二狗不是个这么狠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