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夫长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俄然一拍大腿。
就算是赵九,想治亭长的罪,也要师出驰名吧。
陈果儿说的有理,固然他的官阶比亭长高,但是大魏重文轻武。亭长固然只是八品的官衔,却跟张百夫长这个六品的百夫长同级,并且亭长官固然小,倒是正印官员。
如果九爷晓得了,定然会军法措置。
他固然是一介武将,但官职不小,对于陈果儿来讲,足以制衡亭长了。
这类事要跟处所官员调和,获得答应他们才气把人提出来,可看亭长的意义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陈果儿和七郎被带出去,就看到张百夫长正端坐在椅子上喝茶水,见他们出去了身子往中间一拧,较着不想见他们。
“对了,阿谁张掌柜白日还说是你们亭长让他放火烧你们铺子的,就把那家伙抓来提审,统统不就清楚了?”张百夫长洋洋对劲,一副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点子一样。
“你们还来何为?”张百夫长冷哼。
“没看出来你这个小丫头还挺故意眼的嘛。”张百夫长哈哈大笑,“不错不错。”
说撸了就撸了?
这下张百夫长也沉默了。
从戎难呐。
这话有一丝吹嘘的意味,不过张百夫长听着舒坦。
哪那么轻易?
话说开了,张百夫长表情大好,又问陈果儿筹算如何对于亭长,“你一个小丫头能扳倒他?还是等九爷返来吧,这类芝麻绿豆的小官,九爷一句话就能把他撸了。”
“大人大抵还在为明天的事活力吧?”陈果儿笑眯眯的,涓滴不在乎张百夫长的冷脸,认当真真的把刚才跟七郎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陈果儿和七郎欢欢乐喜的回到了锦阳镇,因为早晨还要去探监,陈果儿就筹办今晚住在仙客来。
一旁的官兵则是一副吃屎的神采,明显是大人不待见人家,现在却拿他们当出气筒。
凭他堂堂六品武将,杀一个布衣跟屠鸡宰狗一样。
七郎点头,让陈果儿归去,“你不归去爹娘该焦急了,张掌柜那边你放心,早晨俺去。”
陈果儿笑道:“当然不能,我们想扳倒亭长就要有证据,并且大人请信赖我已经在做这件事了。另有阿谁张掌柜,大人是能够杀了他图个痛快,但是杀了以后呐?”
这下张百夫长也没话说了。
抓出来?
“大人官居显位,可大人毕竟是武将,亭长是文官。”陈果儿道:“我不晓得朝廷会如何措置这件事,但是我晓得如果大人想治亭长的罪恐怕不轻易,更何况我们底子没证据。就凭张掌柜的几句话,不敷以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