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爷如何还没返来?
“大人固然放心,刚才我已经以缉拿匪患为由,把他们带来了,陈家阿谁被匪贼劫走的陈杏儿,另有六郎不都是……”李师爷嘿嘿一笑,“届时大人就以通匪的罪名把他们措置了便可。”
“如果她敢不交,就把那些人按律定罪。”李师爷目露凶光,“就不信她敢不交出来,只要帐本到了手,就算是九爷返来了,他没有证据又能何如大人?”
陈果儿拿走帐本的时候,并没有奉告那三个里正保密,说不定是他们把这事奉告了亭长。
亭长眉头皱成了疙瘩,李师爷让他随便给陈家人按个罪名,逼迫陈果儿交出帐本。
七郎有些担忧,之前陈果儿把打算全都跟他说了,晓得不会有甚么事。
就在世人各怀心机的时候,李师爷返来了,亭长顿时眼睛一亮,从坐位上站起来,“李师爷。”
那些都是亭长贪污的证据。
“只是这罪名么……”亭长眉头微皱,“要按个甚么罪名才好?”
“你们去搜索就没搜出点甚么来?”亭长道。
李师爷连连点头,“不过大人,我刚才搜到这个的时候,陈家那老头很焦急,还差点上来抢。我猜说不定这内里有些文章,大人何不派人去检察一番?”
“帐本没找到,你把人都抓返来何为?”亭长气急废弛,一无凭二无据的,不是等着让人告呐?
李师爷微微摇了点头,给亭长递了个眼神,表示他去前面说话。
冬夜里固然酷寒,幸亏大堂上生了炭火盆子,倒也不是很冷,除了有些犯困以外,其他的倒还好。
李师爷笑了笑,“大人,九爷军务繁忙,传闻边患又要发兵,这个档口九爷会为了这点芝麻绿豆大的事担搁?他只会命人查下去,届时咱再疏浚疏浚,把这事悄悄压下去便可。”
亭长则是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才抬开端看着陈果儿,不慌不忙的道:“果儿女人莫急,女人不是要找到阿谁告状的人,好诘责他吗?本官已经命人去带了,女人稍安勿躁。”
故意想跟陈果儿说话,可看了眼四周的衙役以及坐在上面的亭长,七郎将心底的迷惑都压下去,温馨的等候着。
人家舍不得,又有甚么奇特的……
陈果儿既然盯上了这笔银子,必将不会善罢甘休。
心中有了底以后,亭长居高临下的瞄了眼李师爷。
陈果儿心中忿忿,脸上倒也没有表示出来,越是这类时候就越是需求沉着。
亭长微微摇了点头,“话虽如此,可即便帐本没了,只要一一排查那些村民,还是能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