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陈果儿这里常住下去也不是个事。
老夫人披头披发,双手挥动着哭天抢地,嚎哭不止。
陈果儿点头,跟着去了衙门。
比起有些一辈子都没进过衙门的百姓,她还真是“荣幸”到家了。
陈果儿则是当堂笑出声来,看着恩将仇报的老夫人,的确不晓得该说甚么才好。
陈果儿却在想贪墨赈灾银两的事,之前那位孙大人宣读圣旨的时候,并没有提及他也贪墨了赈灾银两,只是被连累了罢了。
亭长的故乡并不太远,间隔锦阳镇不过二百多里地,这些银子充足用了。
张氏愣了愣,随即很和顺的说道:“她一日是我婆婆,这辈子都是,眼下他已接受刑,性命无多。今后我会替他贡献婆婆,给她白叟野生老送终的。”
这还上哪说理去?
来的是刘捕快,陈果儿就问他,“谁告的我?我害谁了?”
陈果儿差点气笑了,还真是美意遭雷劈。
陈果儿就从速叮咛伴计拿点饭菜过来,等着的工夫就问起了她去告状的环境,张氏也一一说了,跟桃红说的差未几。
“是原亭长的母亲状告女人害了她儿子,一早上就跑到衙门伐鼓鸣冤,现在还在大堂上呐,大人让我们来请女人畴昔一趟。”刘捕快道。
只是这又能怪谁呐?
原亭长构陷原配与其他男人私通,又想毒死桃红并且嫁祸给陈果儿,这都不是小罪名。
“您说我撺掇您儿媳妇去告您儿子,那叨教他是不是休了您媳妇,还诬赖她跟别的男人有染?”陈果儿直视着悲嚎不止的老夫人。
陈果儿也看着对方,大声说道:“我没有,本来的亭长大人犯了法,是县大老爷判的案。如果跟我有关的话,为啥县大老爷没找我问话?”
“是她,都是她。”老夫人目眦欲裂的指着陈果儿,“她撺掇我儿媳妇去告我儿子,她还整些假帐本嫁祸给我那不幸的儿子,要不是她,我儿子还好好的仕进呐。大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想想也普通,张氏和桃红几近是一块去告的状,一块返来也普通。
本觉得这件事就算闭幕了,没想到第二天陈果儿刚到了铺子,就被衙役奉告有人状告她暗害别人。
她儿子罪有应得,别说他还是害陈果儿不成才落到明天的境地,就算不是,陈果儿也不会再帮这类人渣去讨情。
“另有,那些帐本是小沈屯等几个村庄的里正记的,当时也有衙门的官差在场。我一笔都没动,如何说是我造的假?”
陈果儿又安抚了她几句,桃红的情感才稳定下来。
看着衙门口朱红的有些掉漆的大门槛,陈果儿一阵感慨,她跟这里还真是缘分不浅。细算起来自从穿超出来到现在,她来这里不下五六次了。
到底是伉俪一场,虽说他罪有应得,可看着丈夫落得如此了局,她的内心也不好受。
张氏还真没用饭,又不美意义说,脸红的低下了头。
“那好,待会我就让朱婶把她带来,你们今后筹算去哪?”陈果儿问道。
孙大人也看向老夫人。
张氏,是原亭长的原配,当初被陈果儿编的一出《怒斩负心汉》激的去县衙门状告原亭长。没想到她和桃红前后脚,也在明天返来了,前后不超越一个时候。
这时候伴计把饭菜奉上来,张氏一边吃,陈果儿一边把原亭长的母亲,也就是张氏的婆婆在朱婶家住的事奉告了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