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也不负母亲常在你父亲跟前夸你是个孝敬的。”
遂笑问:“我儿也已十八,不知可有钟意的女人家?”
“你到是说得对,老夫人但是最看重门当户对,不如等把庚贴换了后,这事儿还是再报备老夫人晓得的,再捡些好听的说,不知这小杂种是怎地与侯爷说的,竟说得一贯看重家世的侯爷点头了。”
侯夫民气中早已同意,只是碍于还要给黄莲儿一个交代,又想用心刁难于他,便有些难为地说道:“按理儿我是该同意,到底是你自个儿相中的,就是泡狗屎也是冒着香气儿。”
黄莲儿本来有些抱怨侯夫人,现下听了又感觉她是顶顶好的人:“姑母,只是侄女忆起了当日父母之忧,又思及这些年得姑母疼宠,享用了一遍繁华繁华,我这辈子也是值了。”
侯夫人越说这心儿越是欢畅得紧,又见得门帘闲逛,便知是黄莲儿出去了。
黄莲儿也是没法,双亲不在,亲戚们又靠不上,要不是侯夫人把她接到跟前养着,只怕她早就被黑心的亲戚吃得一点都不剩了。
瞧瞧,他可不是要违逆,而是一心为侯夫人着想呢。
侯夫人听了心下欢畅,笑骂道:“浑说甚么,我儿的好日子还在好头呢,今儿姑母便要为你撑腰,非叫他娶你为正妻不成,到底是我的亲侄女,自是要为你寻门好婚事,不然回家去,那些放亲还不得扒了我的这身老皮。”
“那也得是有影儿的事才气扯啊,不管了,只要他不是娶了高门大户的女人,没人来争我儿的产业,我便不闻不问只当不知情,再转头探听探听看他是如何跟侯爷提的,我便如何回了老夫人那处便是。”
杨子轩到时,看到的便是几个丫头哭天喊地猛叩首告饶。
听得下人来报,说是杨子轩过来了,只是不咸不淡地表示小丫头去把他请来,而她本身却还是与女儿,另有侄女谈笑。
他又把木家的事说了一遍,又道:“木女人的大伯家虽不得力,幸亏儿子到也是个争气的,现下就在府学读书,只等秋闱时插手乡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