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说话吧,我哥哥这段光阴还多亏你顾问了,说来还要感谢你。”
外头的小丫头出去禀报,木柔桑抱了小京巴坐在碧纱橱的外间,问小丫头:“可有说甚事?”
一旁的柳姑姑闻言心中一动,只是暗自打量正挑了帘子出去的冬雪,眼中闪过一丝惊色。
柳姑姑踌躇一番,只得说道:“女人,冬雪可还没破身子。”
春光在一旁嘟嘟嘴,笑道:“女人,你没瞧见,今儿你们出门后,杨少爷的小厮托婆子把一只小狗崽送了过来,说原是杨少爷一向养着,偏要出门游学半年,放在家中又怕下人照顾不周,便千里迢迢带到了蜀州,因晓得我们几个心细,便托了照顾几日,先前,东风瞧它一身脏了,柳姑姑恰好过来,便叫奴婢几个打了热水,给小狗洗了个舒舒畅服的热水澡,这才点多了几个碳盆子。”
哪知柳姑姑叹口气摇点头,笑道:“不消了,只不过是这一只很像奴婢之前在宫中时养的一只。”
柳姑姑是教养姑姑,常日不过是跟在木柔桑身边略微指导一下,到也没有甚别的要忙的。
木柔桑伸手抱着这只小狗悄悄抚摩,固然柳姑姑极力埋没,还是逃不过她那慧黠的双眸,笑道:“姑姑即如此喜好,这小狗崽便托姑姑来顾问了。”
喻秀珠感激的看向木柔桑,唉,做小媳妇的都难啊,婆母急着抱孙子,也不看看孙子又不是她一小我能造出来的。
又问了木柔桑很多关于杨子轩的事,木柔桑只当左老夫人是猎奇,便把两人自小了解的事一一道。
柳姑姑欲言有止,木柔桑见了问道:“姑姑,你有何话不能直说,非得弄这个模样,叫我瞧了美意烦。”
“女人!听得你返来了,恰好今儿早晨我多煮了些甜汤,怕女人贪酒,便送了些过来。”
小丫头忙道:“不知,只说是来瞧瞧女人,说女人身子刚大好,今儿又玩得晚些,许是怕女人贪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