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要觉得你们是富户便能够欺我们这些贫民!”富康的大嫂俄然蹦出来讲道。
春光得了木柔桑的提示,这动手更加不包涵面,只听得富康媳妇一阵杀猪般的尖叫,没多久春光便把库房钥匙从她身上搜出来了。
木柔桑沉声一喝,早被东风悄悄叫来的几个婆子立即出去了,说道:“见过女人。”
春染在背面小声说道:“好了,别笑了,没看到咱女人害臊了,没得等下触怒了她可不好。”
因怕她活力忙道:“我正在帮大师把那挖出来的山查树去泥,听他们说下午要把那些树种到书院外头,你放心有我看着定不会出茬子。”
“噗,女人,杨少爷怎地还是这德行。”
“哈哈......”
她伸手一指,说道:“将这妇人赶出去,若胆敢在门前肇事,便拿了去衙门,说是在家中捉到的小贼,想必那些官差很乐意履行笞杖。”
她这话才说了一半,东风已把两桶子冷水沷到她身上,又狠踹她一脚,凶巴巴地吼道:“你个死婆娘,叫你这张脏嘴骂街,没得污了女人的耳朵。”
一旁的柳姑姑倒是笑了,悄悄点头,木柔桑这当家的威势却已初成。
“女人,杨少爷实在人真不错。”
“好了,你们也笑够了,我们去开库房吧!”木柔桑懒得理这几个丫头,先一步奔向西配房的库房。
富康媳妇刚才听得木柔桑提起笞杖,她顿时吓得脸如死灰,忙爬到她脚边告饶。
“是,女人!”春染忙站了出来,如背书普通说道:“咱家有庄子总计三处,此中县里有三处,一处六顷多,一处四顷多,而小山村的庄子不过一顷多,是三个庄子中最小的。”
她的双眸如两柄锋利地冰凌柱狠狠插入对方的眼中,俄然脸一沉,说道:“真是给脸不要脸!你真当我是个摆着的花瓶?还是说,你觉得,你当家的成了我家庄子上的管事就了不得了?春染,把这事好好给她说道说道!”
她也是动气了,这张富康一家,她也没少给红利,每年过年收成好了,也会有赏银,这日子过得比普通富户还好,哪知这富康媳妇还是个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