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别例好,恰好我与表弟等会子要去测量地盘子,顺道把这事与村长爷爷筹议筹议。”木槿之喜形于色,这模样村里能得更多的利了。
“少爷,女人,主子在传闻前真不知此事,主子因感念姨丈、姨母的提携,自始至终不敢忘本分,那婆娘原就经常与我有吵嘴,这几年更是......”说到这儿他满脸惭愧:“她更是搬去另一房住了!”
木柔桑一听,哪另故意机去钻牛角尖,重视力顿时转到这上头来了:“哥,我也瞧着东边的那片坡地了,与杨子轩说了下午去看看,又打发人去跟村长打声号召了。”
木柔桑闻言当即想到了盘猴子路,她笑道:“这有何难,把门路绕着山补葺,如许马车也能过了,说不得,还能多建些商店。”
“不是应由他父母所写吗?”木柔桑不解地问道。
便道:“你俩还是看看他有无贪墨,如果有,一并发卖了,如果无,便只能准那婆娘打杀或是发卖,或送官府了。”
这时春染捧着帐册出去回话:“少爷,女人,经查,丢的是院内的出息,此中这些年腊鸡、腊兔、莲子、鸡蛋、另有各种干货总计四百两不足。”
“mm,你感觉合适就买下来。”木槿之对于木柔桑花银子这一事,他是向来不反对,由着她在那边折腾,巴不得她多多花银子打扮一番。
一事归一事,她虽鄙夷张富康的行动,却也知在大周男人中这事是属普通,另娶妻是人家家事她也只得无法接管。
木柔桑知木槿之在暗中提示她,笑道:“说来,张管事娶平妻,我们都未曾喝上一杯水酒呢!”
木柔桑感慨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瞧着那富康媳妇清清秀秀也不是那恶妻性子,没成想竟是个贪婪的。
“罢了,你且先留在这里,我已叫人去查清此事,想必很快能水落石出。”
几人中唯有木柔桑惊奇的看向张富康,她也是个小人精儿,见得其他三人不过是略惊奇后又一脸理所当然,暗道:天下男儿皆如此么?三妻四妾便如喝水般平常,不觉心中更加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