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儿苦衷你会不知?”
“爹爹,娘亲,你们自幼便奉告我,表哥定是我的夫君,及至女儿心中现在也只要表哥一人,万没有一女从二夫之理,若不允了女儿,女儿便去跳河死了到也洁净了!”
“少爷刚起来,舅老爷,还请先往堂屋坐会子!”他招来小丫头带路,请了刘大善人前去正堂落坐。不过是饮了一盏茶,杨子轩、木槿之先过来了,因左人贤昨晚饮太多,这会子正睡得香,两人也没打搅他。
木柔桑也没多想:“今儿可贵聚一取,春染,快去多烫两壶桃花酿,别的,再给我哥那桌添上些温酒,今儿秦二叔和朱大叔都在,怕是又要闹到半宿,叫厨房里记很多备上些醒酒汤。”
如许一说,刘玉兰更加悲伤,她心仪杨子轩经年,当年周宝儿欲与她争抢,她便用心使计写手札与杨子轩,劝他去外埠游学离了蜀州,哪曾想,厥后周家变故,周宝儿也嫁了人,现在她夫君已是举子,又得木槿之娘家的助力,想来在官道上也不会太差,心中更加不甘心。
此时他正紧绷着脸坐在堂上,直坐等杨子轩开口向他提亲,哪知左等右等不见他提及,正欲开口表示时,杨子轩到先开口了。
招仕站在门内伸手欲开门,后又停下来,说道:“你们且稍等,我去禀了主子再来开门!”
没曾想,刘大善人接到手札后,心中万般焦心,他也是知杨子轩不欲娶刘玉兰,这些年才避开了,便与自家夫人商讨在县里挑户人家入赘,却不想恰好被刘玉兰听了去,立时排闼出来,哭倒在父母怀中。
这是来发兵问罪了,刘大善人一向待杨子轩极好,心中想把刘玉兰嫁与他,而刘玉兰这么些年心心念念便是要嫁给本身表哥。
刘夫民气机敏捷,自家不过是商户,即便是入了宫,刘玉兰怕是也要从最低等的宫女做起,还比不上那布衣家所出的女子,有朝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快开门,我老爷是杨少爷的娘舅!”来人只说了这么一句,到是停下了拍门。
“哼,你怎能对得起地府之下的亲娘,不幸娘舅辛苦把你照顾长大,你便是如此酬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