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之伸手戳戳她脑门子,一如小时候那般,说道:“你呀,真拿你没体例,这点子小事,你不说,也是要帮你卖的,明日叫拾书捡上些好吃的,我去村长爷爷那边说一声,凡是要在咱村买地建屋的,都获得你那边购建屋的松木,你看如何?”
木柔桑本身有钱,她想给木槿之多留些,说道:“哥哥莫要操心,家中的银钱那是留给你的,我自有两个铺子一处田庄,另有与舅母及二姐姐合开的彩衣阁,这些都是有进项的。”
木柔桑吐吐小香舌,俏笑道:“但是哥哥,这木头已经买返来了啊!又不,你帮我找人把那些松木都买了去,好叫我赚上一笔。”
“先这模样吧,摆布这铺子一年还能进帐很多,等在都城开起分铺,京里风行的时髦格式也能最快的传到我在别的处所的几间铺子。”
木槿之无法道:“好啦,再摇我的这把骨头都被你摇散了,我只是想说,这些应当是哥哥给你安排。”
“够使了,别忘了,这松木我但是能赚一大笔。”凡是建屋有一半以上的处所需求木头,她倒是算准了能发笔横财。
“还不是我派出去寻访木料的人偶然间发明了一片,便一起购下来了,那林子的仆人,原是到了快典卖祖业的地步,没想到因这片小叶紫檀,平白发了一笔财,当然,我也是以及低的代价买下的。”
“即便如此,哥哥你也只许拿银钱添些地步就好,也不知都城的地步贵不贵,咱小山村的才4、五两一亩的良田,到了县城便要六两,到了蜀州城倒是要十两了。”
归恰是空间里种得的,不过是花了几两银子买了些种子撒下,不消花银子的东西,她一惯很风雅。
木柔桑伸手摇摇他胳膊,撒娇道:“哥哥,你莫不是活力了吧,咱家姓甚么,姓木呢!又怎能缺了这低调不显繁华的紫檀木。”
木槿之已早非当年那懵懂的孩童,自是知百年以上的小叶紫檀便有一两木换一两金的说话,就是说上百年的小叶紫檀甚是难找寻到。
春染抱着好几本帐册出去,木槿之虽忙着学业,在木柔桑成心为之下,到也不是那不食人间炊火的学子,他名下的田庄与米铺子都是本身打理,只是入帐还是由木柔桑在管。
“这些年到是多亏了mm打理家事。”
“我原是担忧你,怕你嫁入夫家后守不住本身的嫁奁,以是,迟迟未曾接办,现在,瞧你打理的很好,只是你已订婚,自该把财产接过来,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讲说你嫁奁之事吧。”
木柔桑笑道:“一家写不出两个木字,不说哥哥你了,就是意杨哥与凤钗的,我都一并备下了。”
木槿之对于她的这类败家行动也只是笑笑,说道:“你喜好就好,只是四百多棵怕是太多了,想来打套上等家具不过是用百来棵就好。”
木柔桑无法地暗中翻白眼,银子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赚了不就是用来花的么!
“那是因为哥哥肚子明显饿得咕咕叫,还哄我说吃太多了,想喝点水洗洗肚里的油腻。”
木槿之知她手上有很多银钱,便问道:“便是要置铺子便要置个好点的,手上银钱可还够使?”
他感觉家中银钱都是木柔桑挣来的,即便花光了,他也是心甘甘心。
她又说道:“再说了,我下半年还想在都城开个彩衣阁,这铺子我必定是要置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