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二媳妇的哥哥是个举子,当年因一件事得了皇上亲批,与咱轩儿一并可免考会试,直接进入国子监。”
跪鄙人方的杨子轩闻言打了个寒噤,悄悄昂首看向侯夫人。
樊应德低眉扎眼的肃立于一侧。
“晓得了,再睡会儿!”杨子轩咕咕嚷嚷道。
侯夫人抿嘴轻笑,说道:“这是妾身本该做的。”脸上因忠义侯的赞美而多了一份娇羞,徐娘半老,风骚还是。
樊应德非常心疼从小服侍到大的主子,只是应道:“主子,您是龙子,又难道平凡人乎!”
忠义侯一揣摩,感觉家中双喜临门,是该叫老夫人乐呵乐呵,便道:“本日晚餐后,咱俩一并去给她白叟家请个安。”
他又挥手表示其别人接过杨子轩手中的缰绳,堆着一脸笑意地说道:“二少爷,快些请!”
小桐苦笑道:“主子实在搞不懂侯爷是如何想的,明显少爷比世子爷要强上不知多少倍,却......”
小桐见他又沉甜睡去,无法,只得站在他身边大喊:“少爷,侯爷派人来了!”
“夫人,细心地上滑!”
杨子轩刚进到正厅里,还没来得及看清厅里有哪些人,便听到坐于高堂之上的忠义侯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跪下!”
“少爷,传闻侯爷已经发怒了!”小桐担忧地提示他。
“少爷,快醒醒!”
侯夫人隐晦而怨毒的看了杨子轩一眼,忙伸手重扯忠义侯的衣袖,劝道:“侯爷,孩子还小呢,做错了事我们渐渐教诲。”
“是,主子,主子知你心中难受,只是还望主子气从大局着想,还请看在这些年一向跟随您的部属们份上,请三思而后行!”樊应德咬牙强忍心疼却又言不由衷。
侯夫人闻言似好天轰隆,一时脚下不稳向一旁歪畴昔,幸亏她身边随伺的沈妈妈眼明手快,快速把她扶住。
在国子监绕了一大圈,看下落日西沉,他这才施施然的带了小桐并几个仆人一并回了侯府。
“少爷,你是想找先生帮手?”小桐非常思疑那些人会否出头。
这管事也是小我精,侯府的世子爷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货,杨子轩本年年底便要过殿试了,他哪敢等闲怠慢了去。
侯夫人从惶恐中醒过来,脑中过滤一遍忠义侯的话,笑道:“如此我便放心了,轩儿本来就是个有出息的,现在得了个娴慧的媳妇子,将来分出去单过,也是能掌好家的,我也能省很多操心,目睹得快端五节了,侯爷,不若妾身筹办些节礼与两家走动走动一番?”
“啧啧,咱但是坏了他的大计啊,你家少爷卖相佳,这回却没给他带来充足的好处,只怕早已吹胡子瞪眼了。”
遂问道:“是啊,智儿的这门婚事到是选得不错,咱媳妇的娘家虽只是五品官,但俗话说,男要低娶女要高嫁,这本来是在常理当中的事,想来老夫人是不会不欢畅,轩儿的媳妇娘家离得有些远了......”
“爷当真错了吗?”他红着眼儿喃喃自语。
“少爷,我们真不回府去?”小桐心中非常忐忑。
他知是逃不过这一劫,便筹算先去先生那边报备回家一事。
本来杨子轩自离了都城去了蜀州后,侯爷心中非常对劲他得了一门得力的姻亲,又因皇上忙于选采一事,他又不欲叫人登了先去,只等选采一事公示,这才飞鸽传书把准信儿吃紧地传给杨子轩,得知事已办美意中更加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