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气红了眼儿,一声吼怒:“哼!来人,家法服侍!真是个不孝子。”
“只是甚么?”侯夫人目露凶光。
待忠义侯扔下竹棍出了正厅后,她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来人,快些拿春凳来把二少爷抬回房。”
侯夫人立于书房院墙外,听得里头的动静,朝身边的小丫头使了一个眼色,那小丫头缓慢地去了书房院子里,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便又回奔返来复命。
看得忠义侯心中一动,便道:“今晚我回屋里安息。”
侯夫人问道:“不是你知么?”
她又悄悄打量了他一眼,方才说道:“轩儿离京前到是跟我说过,妾身见侯爷都已同意了,便没有再多问。”
又道:“只是老夫人处的回话,得细细揣摩一番方行,算了,摆布咱侯爷会去说这事,我就不作那恶人了。”。
侯夫人一把护住这些下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天喊地。
侯夫人转成分开书房这边,边走边说道:“哼,你说得没错,我们得细细商讨一番,咱智儿的东西,岂能容外人等闲夺了去。”
一名忠仆板着脸拿了一根两尺来长的,已经裂开的竹棍出去,这类竹棍打起来可非常痛,一拍下去竹棍裂开夹了肉再往外一扯,一旁看着的人都觉痛得狠。
竹棍一下一下落在他的背上,因是夏天他的衣服穿的少,不一会儿,背上的衣服便裂开了,落出内里的红色里衣,间或夹着些点点鲜红。
杨子轩心中冷哼,侯夫报酬了忠义侯府的产业当真是各式算计。
侯夫人一听低垂眼睑略一滞,随即哭喊着扑到杨子轩的身边,那模样好似定要护好他普通。
“你不知么?”忠义侯奇特地看向她。
侯夫民气中一喜,说道:“是,侯爷,妾身这就命人备上上等的节礼送去两位亲家家中,只是,侯爷,轩儿的岳丈家在哪儿?”
侯夫人闻言身子却一僵,忠义侯猜疑地看向她,问道:“夫人但是有贰言?”
“侯爷,先喝杯茶,莫要气坏了身子。”她非常娴惠地端了热茶递给忠义侯。
“侯爷,竹子已取来。”
“就是,就是,二少爷太不实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