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柔桑听了心下不免有些焦急,几次想开口奉告杨子轩本身有空间一事,话到舌尖打了个转儿又咽了归去,终究还是想着在空间里多藏些银两,再多养些珍珠,一颗小指头大小的打孔珍珠倒是值五十两银子呢,她便想趁着现下余暇多弄些,到时便是舍去外头这份产业,她家也能东山复兴。
木柔桑摇点头,说道:“我猜是大嫂自个儿的主张,想叫我拿银丝碳出来填洞穴,却又是想白手套白狼,到时又是一笔算不清的胡涂帐。”
她低头翻开那油纸包,内里公然是四十张百两银纸钞,笑道:“恰好你给我买的阿谁小桑庄不是弄了很多泡菜吗?我想着那些个地也不知先前的仆人有没有养过,现在多了这些银子,到是能够去问问四周的人家,可有地步可卖,最好是挨着我们的小桑庄。”
“实在也没有旁的事,就是母亲说要添些银丝碳,传闻弟妹的庄子上有烧上好的檀木碳,便想着肥别人家不如肥了本身家,不如你均些银丝碳给府中,便宜点算着,到时叫母亲给你银子,你看如何?”
“当真?”朝廷变局,迷雾层层,谁也不知最后鹿死谁手。
杨子轩微哂,说道:“也不是不识,就是只识得闺训上的那几个字。”
杨子轩倚在软枕上,看她一脸小财迷的样儿,翘着二郎腿闲逛,说道:“这点银子算不得甚么,等南边的商队回都城过年,到时再结一次帐,怕是你手都要数软了,另有,这银票最好是找个可靠的地儿藏起来。”
木柔桑眉心微动,说道:“是大哥?”
苏婉儿没想到她如此利落,心中不免有些猜疑,便又诘问道:“弟妹但是同意此事?”
木柔桑猛点头,莫说她的嫁奁,就是杨子轩这些年悄悄赚的一箱箱银子,一叠叠银票,另有各朝各代的古玩安排,皆是要找出地儿藏着。
木柔桑脸上微微一红,啐了一口:“哼,谁爱疼谁疼去,好了,我们进屋持续做女红去。”
木柔桑心中嘲笑两声,怎地?装不下去了?
挥挥手说道:“这事儿大师都不知,可懂了?”
木柔桑拿帕子捂嘴笑道:“还是母亲会疼小辈们,恐怕冻着我们这些人,那里有那般子娇贵,要我说,不添置也不打紧,摆布到了寺庙,那处也会备上的。”
“不必了!”她伸手忙拦住。
苏婉儿笑道:“弟妹有所不知,那寺庙太大又是得了大周第一代天子的亲笔御赐,说皇家外寺也不为过,是以,勋贵世家哪一家去那儿,统统物什都得自备方恰当。”
春意等人闻言都笑了,当年她与春染但是亲眼瞧见的。
木柔桑拦住他,说道:“当然,欠了我们的得叫她们一点点吐出来,呵,对了,我传闻大嫂不识字。”
杨子轩很不客气地说道:“嗯,你知我知,当日她昧着知己扣了我的聘礼钱,我便要从他身上找返来,这是你该收着的。”
木柔桑哈哈笑了两声,说道:“你猜今儿谁上门了?”
木柔桑望着走出院门的苏婉儿目光微冷,说道:“空口无凭,我怎不记得了?想我手中的银丝碳那也能够,拿银子来换,她到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想白手套白狼。”
想明白这中间的弯弯绕绕,木柔桑的一双水眸微眯,眼底深处寒光闪闪。
苏婉儿就感觉木柔桑滑得跟泥鳅似的,她这般子一说,苏婉儿还真不好开口找她明要,莫非忠义侯府还缺那几车碳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