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推了推她,朝内间指了指,说道:“哎哟,快点出去再说,我们就在堂屋的火盆子边窝着得了。”
几人来到火盆子边,春光看了看是件流彩暗花正红云锦镶毛袍子,上头又缀了些小珠玉。
“坠儿,坠儿,你给老娘快些出来,做晚是不是叫你太痛快了,这会子给老娘甩脸子了。”苏婉儿没好气地朝西屋破口痛骂。
春意拿过来摸了摸笑道:“怕是咱姑爷又得了上好的银狐皮子,知咱少奶奶最喜这个,便特地留了起来,我这就收起来,明儿一早拿了给咱少奶奶穿个新奇。”
钗儿与环儿忙先赶了过来,说道:“少奶奶莫气,但是有事?坠儿昨晚被弄伤了身子,少奶奶切莫样怪她。”
春意笑道:“少奶奶吃了那般多的苦,现在倒是该纳福了。”
见得屋内只剩她与杨子智,便道:“现在到是称了你的意了,你明日晓得该如何回母亲了吧!”
说完也不等木柔桑同分歧意,径直走到她身后抢了她手中的木梳,拿着檀木梳子给她细心的梳着,恐怕用大一丝力量便会弄断她的青丝。
木柔桑耳根子一红,说道:“怎会不记得。”那晚喝过交杯酒,杨子轩便抢了她腰间的一个鸳鸯戏水荷包,又拿剪子剪了各自一络发丝,把两人混在一起,叫木柔桑结了个同心结塞那荷包里,现在便压在两人睡觉的枕头底下。
杨子智说道:“你尽管打发人去找母亲要银子便是了。”
很快这动静便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到最西边的桂院,木柔桑听了这动静一时目瞪口呆,问道:“这事儿是真的?”
杨子智不在乎地说道:“你们女人家就是费事,这类事便是直接开口管我母亲要便是了,那里来的那些弯弯绕绕,行了,明儿我去给你说一声,只是坠儿......”
不过是三言两语间,苏婉儿为了多得一两千两银子便把本身的陪嫁丫环送予杨子智开了脸,做了通房丫头。
木柔桑原就烧红了脸,这会子被他一调笑,更加羞恼了,伸出小手扯了扯他的脸颊,问道:“你刚才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