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柔桑心中嘲笑,莫不是这杨绢儿被关傻了,她又岂不知两人势同水火?
“怕甚么,那都是我娘说的,她还说,幸亏严姨娘有了身子,等她头三个月坐稳了,我娘筹算把她挪到我哥的主院里,让她在西配房里养着,说是那处住着更舒坦。”
木柔桑拿了一块牛肉干逗小黄跳起来玩,嘴上却道:“你个小蹄子,这小嘴儿越来越不饶人了,常言道伸手不打笑容人,她今儿上门好言好语,我总不能将她赶了出去,若那模样且不成了我的不是了?”
杨绢儿轻咬嘴唇,心中暗恼木柔桑不上道,她都提起自个儿的大嫂了,怎地就不提提她的大嫂。
“混帐,你弟弟不在家,便是有事也应打发了婆子去,或是待你弟弟从衙门返来了再说。”
真舒坦吗?怕是为了膈应苏婉儿吧!
“少奶奶,但是要在炕上歪会子?”等小丫头把饭菜撤下去,春染又为她沏了一壶花茶。
木柔桑不着陈迹的端看她神采,半晌后才冷酷地说道:“谁晓得两伉俪是何筹算,摆布我哥哥是个会疼人的,我嫂嫂性子利落利落的,我瞧着两人的小日子过获得是极顺畅。”
木柔桑把她送出院门,眼看着她走远了,这才脸子一冷,说道:“关门。”
“四mm,大哥房里的事,咱还是不要群情的好,免得母亲晓得了,少不得要训我等一顿。”
木柔桑一时也想不出眉目来,春染见小厨房的饭菜已做好,便端了上来服侍她吃了。
木柔桑并不知杨绢儿与木槿之见过面,那两个男人对于那日偶遇之事并未放在心上,也就未曾与她提起。
“祖母请息怒,夫君怕是一时孔殷了,这事儿原就是孙媳妇的不是,还请祖母惩罚。”
现在见她主动提及这事,又见她一身都是伤,心下又软了几份,说道:“先起来吧,媳妇,这事儿但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闹得不成话。”
木柔桑心中更加不得劲,不知这杨绢儿打的甚么主张,只是笑道:“这个谁晓得呢,摆布我哥哥还在国子监读书,想来是没有这么快吧!”
侯夫人算下来,是忠义侯府上一代老侯夫人哥哥的外孙女,当年老侯爷相中了老侯夫人,这才不顾家人反对,执意娶了上一代老侯夫人。
杨老太君更加看不起杨子智这二世祖,在她眼里那脾气就像极了侯夫人娘家那头的种,这有了较比,杨老太君这心也开端往一边偏了。
“奴婢自是明白,只是气不过啊,你说哪有这般眼皮子浅的,依奴婢瞧,她就是听了哪小我说了少奶奶这里有御制的零嘴,这才巴巴的眼馋来着。”
两人有瞎扯了一会儿,杨绢儿每次拿话引她,都似扔在了软棉花上,眼看将近中午,侯夫人打发了小丫头喊她回家用饭,这才恋恋不舍的抱着木柔桑送她的零嘴一步三转头的走了。
“只是有些闷得慌,许是先前走路太快了。”杨绢儿勉强给了个笑容,手中捏了块杏干放嘴里,说道:“小嫂子这里的吃食味道真不错,是靖安郡主从宫里带出来的么?”
“奴婢的好少奶奶,切莫要气坏自个儿身子。”春染得沏了一杯热茶给她。
“说得也是,小嫂子,你几时给我添个小侄子啊?”杨绢儿盯着她扁扁的肚子一阵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