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来客人了,来客人了,吃的,吃的!”
杨老太君感喟道:“如果个安妥的,三孙媳便不会如此沉闷了,怕是有些事她不便利脱手,又不好与我明言啊!咱府里啊,早已不复老侯爷活着时的清了然。”
木柔桑摇点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恰好绿翅鹦鹉扑腾了几下它的翅膀,她灵机一动,笑道:“祖母,你说这只鹦鹉成日里关在院子里,会不会也想见别的鹦鹉儿!”
“祖母莫要担忧,咱侯府一贯是驯良之家,每年夏季里皆搭棚施粥,善事做很多了,自有天保佑。”
含香灵巧地坐下来帮杨老太君捏腿,又道:“四女人一贯端方守礼,又未曾与外人相处,奴婢实在瞧不出来有何不铛铛。”
杨老太君慈爱地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说道:“你这话儿我爱听,凡是民气向善即有善终。”
木柔桑虽不大喜好她,但杨绢儿除了给她找些费事,还真的没有伤过她,便开口道:“这事儿mm不是该去找母亲吗?别忘了你外祖父但是卖力办理东宫事件。”
杨绢儿闻言就跟失了魂儿似的,又想开口想请她帮手,只是侯夫人必竟是当家主母,这来往的仆妇还是多了些,更何况木柔桑不耐与她纠||缠,便又道:“四mm,当今皇上但是金口玉言,岂能是我们这些后宅女子又能摆布的,你若得了余暇还是多绣些嫁衣。”
她前脚才出院子,后脚杨老太君便缓缓地展开眼,幽幽地叹了口气,朝外头悄悄喊道:“含香!”
杨老太君笑道:“算来你哥哥此时应当到了小山村了吧!”
杨老太君表示她靠近坐在脚踏上,说道:“帮我捶捶腿。”
杨老太君到底听了她的话,乐呵道:“祖母年纪大了,天然是乐意看到家中儿孙合座,自是盼望着咱杨府能人丁畅旺,再说了,我这一把老骨头一日日老去,还能有几日能含饴弄孙,等哪一日我老眼一闭,到了底下也怕无颜见你祖父啊,愧对列祖列宗。”
木柔桑陪着她逗了一会儿鹦鹉,倒是心中一向没有想好该如何说,杨老太君是多么人物,不过是扫一眼,便瞧出她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