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轩闻言哭笑不得,只得出言提示道:“娘子,现在还是春日里,他们也不过是才过了曲州罢了。”
苏婉儿闻言道:“唉,当初吧,我与严姨娘、莲姨娘三人,前后脚进了门,现在看来,她到是个有福的,起码另有个娃娃。”
木柔桑原感觉那院子能够不洁净,现在看到严姨娘安安生生的要产子了,心中也歇了那份猜想,便道:“你也莫要难过,免得伤了神,常日里多去花圃里散散心,孩子便是缘份,心中念着,他天然就会投你肚里来了。”
翌日,杨子轩便在明香楼设席为三家洗尘,靖安郡主天然是吃得满嘴流油,都快赶上不知事的小石头。
杨子轩见她担忧,便道:“你本日把这话撂下了,想必晚间儿便会吹到他们耳中,有你在,哪个敢欺了她们,再说了,你那几个丫头可不是好相与的。”
苏婉儿这才变了变神采,转头对木柔桑道:“你年老是甚么德行,我想弟妹是最清楚不过,那莲姨娘才关出来多久,他就往屋里抬了三个姨娘,一个还是从青楼里弄出去的,真是污了这忠义侯府的牌子。”
木柔桑吃饱了便有精力了,方才问苏婉儿的来意。
木柔桑见她那欢畅的样儿不觉轻皱眉,那也是杨子智的娘家好么!
“哪是甚么功德,不过是听了旁的事,怕你家少奶奶不知,便过来十足气。”苏婉儿嘴上这般子说,但是连眼角都藏着笑。
杨子轩倒是爱极了她这一低头之间的和顺、懊意,笑道:“吃过八分饱才会惦记取下顿再来吃,如果吃过非常饱,她便要好久记不得了。”
也恰是因为这层干系,当年刘家的嫡女人才气入得了东宫。
杨子轩扬着鞭儿落拓地走在她轿边,笑道:“你到是个爱操心的。”
春染与春意相视一眼,春意笑道:“大少奶奶但是有功德?按理儿说,大少奶奶不是应当在前头帮夫人忙四女人婚嫁之事吗?”
木意杨见木柔桑一脸的怠倦,心知是留不住了,便起家送两人出了大门,这才留意到这大门上挂着的牌匾,只见上书“听墨居”三个鎏金大字,匾还是极新的,较着是新做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