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忙领命亲身去跑这差事,几家人又坐在堂内喝了一盏茶,吃了几块点心,木柔桑瞧着这两家人大有中场歇息之意,看来这是要养精蓄锐大闹一场了。
只是心中与木柔桑有着一样的担忧,藩王不平,外头一向传言新皇是弑父上位。
木柔桑瞧着这事情闹得真烦人,又见得苏婉儿狼狈不堪,便使了小丫头去打了水来给她洗漱一番,杨子智在那边还惦着先前说的事,便道:“你到底有没有养野男人?”
杨子轩到没有叫世人久等,在木柔桑给杨老太君又奉上一碟子小点心后,他风尘仆仆的返来了,一身茶青色的官袍,早已被汗水打湿,袍子边角也沾上了灰尘,额上也尽是汗水,瞧得木柔桑直心疼。
“但是衙门事儿多?”
杨老太君挥挥手,表示大师都坐下来,不过苏婉儿倒是没份,她白叟家率性了,直接当苏婉儿不存在。
她晓得便是闹要分炊,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定下来的。
说到这儿,他看了一眼木柔桑,木槿之本年也是要插手殿试的。
杨子轩拿湿帕子擦了把汗,说道:“放心吧,这事儿怕是拖不了多久,本来来岁春我们就要搬出府另开一府,到时上了六部办差,可不好再从这王府大门出入了。”
杨子轩探头瞧了一眼外头,方才甜滋滋地答道:“娘子这是心疼为夫么?”
杨老太君这才觉悟过来,经这几人一闹,又过了小半个时候,杨子轩也快返来了,便又问道:“那王爷呢?不是也说打发人去寻他了吗?”
木柔桑叹了口气,都说媳妇难为,杨老太君又何尝不是为这一大师子操碎了心,现在屋里乱着一团,而杨李氏与杨金氏这两个使暗手的倒是不吱声了。
对于杨子轩这个有出息的孙子,杨老太君神采都雅多了,现在刘姨娘被册封为侧妃,杨子轩又上了嫡出的名册,自是比杨子智有太多可取之处。
杨金氏却不依了,在一旁讽笑道:“哟,我说大侄子,你媳妇变卖祖宗留下的东西,这便是不敬,后又得了银钱却瞒着你,其心可诛,再说,这银子还姓不姓杨还得另说。”
杨子轩内心另有话没说,便是来王府拜访,这手里不能空空吧,他不过是七品芝麻官,那些同僚也都才入仕,手上能拿得出好东西又有几人?
“没有!”
木柔桑瞧着这事情闹得真烦人,又见得苏婉儿狼狈不堪,便使了小丫头去打了水来给她洗漱一番,杨子智在那边还惦着先前说的事,便道:“你到底有没有养野男人?”
“你说呢?”杨老太君没好气地答复,当她这老太婆不晓得吗?最盼望着分炊的怕就是杨君义了,哼!惦记她儿子们的产业,真是做梦!
木柔桑在一旁搭把子手,很快就服侍着杨子轩洗漱一番,小两口又交换了一下设法,这才施施然的走了出来。
“这事不是小事,即然你父王去了营中,咱就先不惊扰了他,等会轩儿返来后此事再议,含香,叮咛下去,把缀锦院给我守死了,一只耗子都不能跑出去。”
第五百零三章
杨老太君靠在那椅背上听他这么一说,便道:“看来新皇是想稳定民气。”
明着是劝暗里是又往火里浇油,杨子智本不知大师在说此事,现在传闻苏婉儿给他戴绿帽子,气得直大吼:“你个小贱人,竟然敢背着爷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