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 视野恰好落在他胸前那片暴暴露来的皮肤上。浴袍的领子呈V字敞开,胸肌的形状若隐若现, 刚沐浴过的皮肤泛着津润后的水光, 恍忽有些半透明的白净,却也袒护不住浑身披收回的男人气味。
崔盈也坐下来,咬了咬筷子,看劈面的徐晋知:“徐主任会做饭呀?”
再一看,土豆也已经切完了。
沈棠心满脑筋嗡嗡乱响,那里学获得甚么。
“哦。”
挂了电话,转过身,目光还是不晓得该往哪儿放,硬着头皮问:“徐主任,你吃了吗?”
崔盈噎了下,咬着筷子嘲笑:“是哦。”
不等她再颁发定见,电话就挂了。
崔盈刚买的一个小火锅送到了,在小区门口的火锅鸡店里订的,说是门卫不让进,要本身去拿。
徐晋知笑了一声:“二非常钟,楼门口等你。”
崔盈对劲洋洋:“我刚尝了一下排骨汤,此次我阐扬得特别好!一会儿再炒个我特长的土豆丝和皋比青椒,咱不是买了阿谁周黑鸭和猪蹄儿吗,盛出来也算一碗菜吧。”
沈棠心屁颠屁颠地跑进厨房。
之前暴露在浴袍外的胸膛,现在就这么如有似无地贴在她背后。他左手拿着没切完的半颗土豆,手臂紧挨着她的手臂。
好甚么好,呜呜呜……
吃了吧。
她的手被他摁在刀把和滚烫的掌心之间,感受着刀刃和土豆摩擦的每一下顿挫,也同时牵动到胸腔里那颗咚咚咚,跳个不断的心脏。
直到她闻声家门被翻开的声音,才蓦地回神。
她们两个女孩,家里没有男式拖鞋。
第二天是事情日。
可面前这个男人, 劈面而来的荷尔蒙气味, 的确让人没法顺从地昏昏欲醉。
“我觉得你是跟土豆有仇。”握住菜刀的那只大手,同时不成制止地握着她右手,另一只从背后绕过来,将她的左手带离这个伤害地区,“如何着,还跟本身的手有仇?”
“……”
沈棠心打趣她:“还说对本身厨艺有信心呢,买甚么火锅撑场面啊?”
“好。”他语气含笑地打断了她。
她已经将近当场熟透了。
身后传来一道幽幽降落的轻笑声,她咬咬唇,只当作没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