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叔吸了口烟，深思了一会，这才说道：“风水学家也好，普通百姓也好，都信赖这个人间存在着一种叫做‘气’的东西。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也不存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是存在于山川形胜之地和海上一些叫做海眼的处所。传闻那些是用以支撑六合间万物生灵的活力之源，只要这股气存在，六合万物才气安然地发展。而在道家看来，这类气，就是六合灵气，凡人若得之，就能脱胎换骨，延年益寿，乃至高山飞升。”
两人也都是面面相觑，脑筋里都想到了一个词：神迹！
这又到底是如何回事？
当然，他挑选做贩子是有小我的设法的。在大陆时不好跑南洋的商，到了香港今后就有了这个自在。他多次亲身带着船队下南洋，也是有着想寻觅阿谁奥秘的海岛的设法。只是这么多年下来，关于阿谁海岛，他是再也没见过，连传说都没闻声过了。
听完这矮瘦子自述的这个传奇故事，我脸上不动声色，心下却在揣摩：这矮瘦子不会是想找我们帮他圆了这个心愿吧？嘿，我老严但是决定了，不再干这类事，免得哪天真的死在古墓里无人收尸，真的被发明了也就是个盗墓贼的名头，实在过分刺耳。不无能，不无能！
在两人的认知中，除了各种油脂、干柴、稻草、煤块、石油、火药、外相、衣服这些以外，再也想不到另有甚么能够燃烧，而现在的海面上，这些东西一样都没有。他们所能瞥见的，就是海水在燃烧，以完整不成思议的情势，在燃烧。而那些仍然没能看清真脸孔的东西，慌乱地在水底向四周八方乱窜，很快就消逝在了远方。
我忍不住说：“这么丑恶的东西，如何能够是美人鱼呢？就是瞎了眼也不能把这么丑恶的东西当作美人的啊。你倒是说，这些玩意那里美了？”
或许，这平生，是要带着这个遗憾进棺材了。
我耸了耸肩：“这个倒也不是没有能够。”
再看船底时，两人更诧异地发明，那些火焰固然一向在燃烧，但船身的木板并没有着火，乃至没有被熏黑。四周的温度也没有降低，两人也不感觉气闷，就像那些火实际上并不存在一样。
南章丢了弯刀，拉着鹞婆奔到船边看去，之间海面上不知何故竟然冒出了暗红色的火光，到处都是暗红色的火焰，一朵朵火焰就像是漂泊在海面上一样温馨地燃烧，景象诡异非常。
光叔叹了口气说道：“海盗们惊骇的东西，倒是传闻过几种。第一个是海龙王，这个不是海盗都怕。海龙王如果发怒，卷起数丈巨浪，任你再大的船都会被掀翻砸碎。第二个是盗神，也就是他们供奉的神。做事过分火了，不顾义气，盗神就会降下肝火，不赏饭吃。第三呢，就是海上的各种凶邪。他们固然杀人不眨眼，但也晓得天下上有些东西碰不得，特别是凶灵和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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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文瑜对望一眼。我们是见过鲛人的，或者说，我们以为那次我们遇见的是鲛人，毕竟也合适传说中的模样。而现在，这矮瘦子又说他遇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