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瑜快步走过来,和我并肩向窗外看出去。
没多久以后,我们已经清理掉了右边船舱残存的骷髅,将那些骷髅头和碎骨从窗口抛了出去。至于它们在海里是沉下去还是飘起来,那是我们管不着的事情了。
不过现在话已经说出去了,收回来是没有能够的。我只好是板起脸,装出一副一本端庄的模样,捡起地上骷髅掉下的弯刀,跟在文瑜背后向另一个舱室走去。
我一本端庄地说道:“我另有更蛮横的时候呢!你想要看看吗?”
我看了看她有些等候的神采和眼神,心下有点慌乱,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靠在舱壁上,定了定神,这才正色说道:“有!我想起前次约翰乔给我们的10万美金,我们两个还没分呢!更没有寄给家里人。现在我们的家里人都不晓得我们在那里,死了还是没死,音信当然全无,钞票也没见一张。俗话说的,活要见人,死要见钞。我们这一下子,但是人也没了,钞也没了……”
我和文瑜都担忧海船现在的环境,跑到左边的一间舱室,向舷窗外看出去。内里的海面还是乌黑如墨,船身仍然在向右行驶,仿佛完整顺从不了旋涡的吸力。船身在咔咔作响,较着是光叔他们想强行把海船向左驾驶离开旋涡的吸力,但是旋涡的吸力太大,两股巨力相互交扭,船身就咯咯作响起来,停在耳里,的确是心惊胆战,非常的令我担忧这船身会不会被扭成麻花或者是直接断裂。海船在风急浪高时扛不住压力的话,是会直接断掉的,这类变乱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文瑜耸了耸肩:“老严,你真是个蛮横人!不过确切省下了我很多力量。”
舷窗以外,除了乌黑如墨的海水,就是暴风囊括着的雨点,狂乱地敲打在船身上,收回噼噼啪啪的声响。舷窗已经破掉,很多雨点溅了出去,舱室里一片潮湿,积了很多雨水。
这类环境下当然没有甚么好踌躇的。我当即站起家,抓着舱门拉返来一些,然后再猛力推出去。门后的那具骷髅完整没有甚么机警的反应,只是动了几下,就被我用舱门几次撞击成了一堆碎骨。
我咳嗽几声,心下也自发说得过火了。他母亲的,必然是越南妹勾起了我心中的邪火导致的。像我这么端庄的人,如何会随便开那么无聊的打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