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见到何先生正坐在椅子上,用心肠用砍刀削着一根木桩。木桩本来是圆木,他用砍刀削开了一面的树皮和部分木料,斥地出了一个横截面。在他脚下,还放着四根已经削好的,暴露了淡黄色的木质。
文瑜笑了笑,就去看他们制作纸衣服和写文书去了。
老妈把至公鸡的脑袋别在翅膀里,丢到天井一角,端起那碗鸡血放到何先生面前。何先生取过一双筷子,在碗里用力搅均匀了,再取过一支洁净的羊毫,蘸了碗里的朱砂和鸡血,左手拿起一根木桩,画起符来。
阿邱公活了这么久,当然也不至于傻到连客气话都听不出来,当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大红包,双手奉上:“一点意义,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只要你给我们邱氏改好了风水,我们再送一个加大的红包!”
文瑜嗯了一声:“嗯,今后我们再一起缔造更多的故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