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确认肾脏成熟后,他便跟陈科打电话。
李学舜莫名其妙。
他跪在地上哭道:“舜哥,我晓得错了。谅解我好吗?”
次日,李学舜摘下成熟的肾脏,交给大夫。
他趴在地上,啪啪啪磕了三个响头。
“舜哥,你对我真好。当初我家里实在遭受了困难,我弟弟跟人打斗,被打的人要我家赔钱,不赔钱就下狱。我爸又出了车祸,把一个老头撞得半死不死,每天在病院里费钱如流水。他的儿子找了一群地痞,每天打我爸恐吓我妈。而我好死不死,开餐馆的时候熟谙的朋友多,一不谨慎药厂厂长的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厂长非让我娶她,还让我做厂子的法人。”易德元回想道。
陈科立即给他打了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