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乖,摸摸头 > 第20章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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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话筒苦笑,敬爱的,你一门心机地走了,以后靠甚么再返来?

都是兄弟,感激的话不必说出口,钱倒是其次,只是迟误了他这么多的时候,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他皱着眉头看着阿谁女同窗,说:你个熊孩子如何这么不懂事儿?

不是纸巾,是手帕,木头本身做的。

如何办,日月山上夜菩萨冷静端庄;

然后嘿嘿哈哈地笑几声,然后嗖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好吧,其他满是淘宝的。

毛毛当时老喜好唱海子的《玄月》,她就把店名起为“木头马尾”。

毛毛的老婆叫木头,厦门人,客家女人,大师闺秀范儿,“海龟”资深打扮设想师,进得厂房、入得厨房,又无能又贤惠,德智体美劳全面生长,模样和脾气一样好,属于媒人踩烂门槛、打死用不着相亲的那类佳构抢手女人。

2013年下半年,我实施承诺公费跑遍中国,去了百城百校做演讲,行至上海站时辎重太多,需求在本地找辆车并配套个司机。我抠,懒得费钱去租赁公司包车,就在微信朋友圈发动静,还好还好,分缘不错,短短半天就有八九个本地的朋友要借车给我。遗憾的是只要车没有司机——大师都忙,不成能放动手头的事情专门来服侍我。

…………

可惜,有些读者被市道上的观光攻略文学洗脑太过,不接管我的这套实际,在演讲互动环节中颇情愿和我争论一番。

客人真敢要,他也真敢送,偶然候一下午能送出去半货架子的衣服。

他很牛B地说:我老婆追的我。

观光是维他命,每小我都需求,但观光毫不是包治百病的全能金丹,靠观光来回避实际,是没法从底子上处理实际题目的。

毛毛说:不一样,我老婆和别人老婆不是一个种类。

毛毛和木头是从天而降的。没人晓得他们从那里来,之前是干吗的,只晓得他们立足滇西北后没多久就开了火塘,取名“毛屋”。

在我一干老友中,毛毛是比较特别的一个。

事儿还没完,上海以后,他又陪我去了杭州。

毛毛力量大,话筒我抢不过来。

(一)

我终究晓得他们南京报酬甚么骂人“呆B”了。

他眼睛立马瞪起来了,大着舌头,摆布睃着眼睛喊:谁敢抢我砸死谁!

成心机,此举大有古风,另一种意义上的袍泽弟兄。

马鞍山的半夜,街边的大排档。

毛屋比大冰的小屋还要小,端方却比小屋还要重,浓墨写就的明白纸条贴在最显眼的位置:说话不唱歌,唱歌不说话。

如何办,晓得你活着上,不知你在哪条路上。

他点头称是,转头遇见新朋友,指着我跟人家先容说:这是大冰,闻名文氓。

他俄然伸手指着我问世人:你们感觉大冰是个牛B的观光者吗?

他说:好,聊点儿成心义的……聊甚么?

除了有点儿文艺癖,毛毛其他方面都挺普通的。

说实话,毛毛的老婆确切不错。

《玄月》里恰好有一句歌词是: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木头哎哟一声轻喊,她嘟着嘴说:毛毛你捏痛我了。

如何办,我与你何时重遇在人间上……

当着两千多人的面,他就这么大言不惭地炫富,愁死我了。

自觉地说走就走,自觉地辞职、退学去观光,我是果断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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