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要答对了,你给我个甚么官当?”老北也被温纯的题目勾起了兴趣。
“我跟你说吧……”温纯拿起老北的手机,缓慢了按了几个键,又放回了桌子上。“算了,老北,看在你我穿开裆裤就在一起混的份上,就把你从望城中学调出来,到教诲局当个副局长吧。”
温纯这个宦海奇才,名副实在!
“追求也是一种投资,挑选投资工具,要先评价投资风险,把投入产出衡量好。以你老北现在的职位和支出,以及想要追求的官职,追求定位要低,别动不动想捏住带领的小尾巴,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你应当传闻过,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惹火烧身,玩火**。”
公然温纯这用心一考,企图不会像老北设想的那么简朴。
“嗯,其二呢?”
“哈哈……”俄然,温纯指着老北,大笑不止。“奶奶个熊,你这个老北,哈哈,亏你想的出来,哈哈哈哈。”
老北语塞:涨红了脸:“这个……但是,你穿上洋装我也记得你穿开裆裤的德行,你,你必然会有的。”
“说来听听,你筹算挑选那里作为追求的冲破口?”
“其二,你竟然敢拿我有小恋人的事情做文章,你这是本身抱一个定时炸弹在混,搞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鸡飞蛋打,一辈子的官就当到头了。”
朱元璋诘问:“汝如何诈耶?前后吾指甲安在?”
“好说好说,本来你老北也就这么大的设法啊。”
工于心计的杜衡,从一个整容匠,一下子当上了位居三品的大官。
“你的小恋人!”老北脱口而出,眯缝着眼睛紧盯着一脸骇怪的温纯。
在杜家的一座干净佛堂,近侍公然发明了桌上供奉着半匣碎指甲。
老北不解:“为甚么?”
“老北,你说,这杜衡的追求手腕是否高超呢?”
温纯边笑边摆手:“这个……哈哈,不咋的,不咋的,哈哈。”
老北对劲地说:“如何样?看你还说不说我没有当官的潜质?”
“扯远了,扯远了,来,喝酒,喝酒。”温纯笑而不答。
“老北,你能想到从这个处所作为冲破口,也算是一个大胆的挑选,起码比从我老爹老妈身边想心秘密高超。”温纯嘉奖道:“临时我同意你的假定建立。”
老北暗想,今早晨被温纯调侃了几次,此次可不能再让他看了笑话,再说,这如果当上了县教诲局副局长,那儿子乃至孙子将来上县重点中学的重点班岂不是一句话的事……
温纯止住笑,问道:“我说老北,你这个书白痴,除了抵赖你还会甚么?好,就按你的逻辑来扯淡,那我问你,你晓得谁是我的小恋人啊?”
被老北逼急了,温纯才说:“老北,你没有当官的潜质,说了也是白说。换句话说,你就不是当官的料。”
老北无法苦笑,只得和温纯碰了一杯,酒才下肚,又忍不住问道:“好好好,我不是当官的料,那你说说,甚么样的人才是当官的料呢?”
老北百思不得其解,暗叹:当官公然是一门高深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