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电话通了,响了老半天,就是没人接
是啊,喊了又如何?
甘欣双拳捶着高亮泉的胸口:“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急得甘欣直骂:“姑奶奶**温纯八辈子祖宗,刚才闲的那么无聊,这会儿又死到那里去了”
他松开甘欣,起家跑到房门前,把门用钥匙反锁了,然后拎着钥匙进了卫生间,手忙脚乱地开端扒身上的衣服
可一看手机,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高亮泉毫无顾忌:“你喊,谨慎肝,这但是在我的房间里”
到了这个时候,甘欣肠子都要悔青了,她恨高亮泉,常日里道貌岸然,满嘴的仁义品德,到头来还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她恨温纯,那天夜里说得可比唱的还好听,甚么赴汤蹈火,甚么万死不辞,都是哄人的大话,到了关头时候,还是做了怯懦怕事的缩头乌龟;她更恨本身,为了一个破副科级,就把本身的第一回送给了一个县处级,退一万步讲,这么贵重的东西,如何的也得送给一个厅局级
满园秋色遮不住,两座玉山出墙来
过了一会儿,甘欣又把手机取出来,因为一时心慌,刚才高亮泉送给她的手链也带出来了,一不重视,叮当掉进了马桶里,哧溜一下就滑的看不见了
高亮泉酒醉心明,他还是防着甘欣这一缓兵之计
甘欣一点点挪近了,强忍着羞怯,捏着高亮泉身上的睡袍,假装着一点一点地细心查抄,幸亏,高亮泉还不算太地痞,竟然还记得穿上内裤,可底下已经支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