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龙当然明白钱霖达话里的意义,老婆孩子在外洋的花消大得很,靠他的几个人为必定承担不起,本来靠的是调用配套资金的收益才得以保持,现在房地产市场不景气,配套资金又被收回,下一步的打算就是要通过与钱霖达同谋,抢占物流市场,从中取利
不过,高亮泉对陶玉明的断念不足悸,可别偷鸡不成又蚀把米,他踌躇了半晌才说:“钱总,怕是不太好办”
宋飞龙心头一凛,装出一副苦笑,说:“唉,钱总,我一个单身汉,如何过不是过呢”
钱霖达阴冷地看着他,问道:“飞龙老弟,你看下一步该如何办啊?”
不脱手则已,一脱手便要置敌手于死地!
钱霖达的凶险暴虐,由此可见一斑
“目光短浅,胸无弘愿啊!”钱霖达叹了口气,说:“吃人家剩下的残羹剩饭有滋味吗?能吃的饱吗?飞龙老弟,都像你这么想,我们迟早要饿死啊!”
钱霖达哼了一声,说:“闻声没有?李逸飞要在望城县建船埠,建商店,将桥南物流的客户资本带畴昔,他已经走在我们前面了,等你把桥北船埠用地落实下来,人家早就开张做买卖了,那里另有你我赢利的处所?”
宋飞龙头上开端冒汗了
钱霖达站起来,把手一挥,说:“飞龙老弟,你卖力掐脖子,高县长,你卖力拽腿,我再给他们当头一棒,这一回,他们是必死无疑”
钱霖达起家,给两人各自倒了杯刚泡好的咖啡,把一小碟方糖放在茶几上
“是吗?”钱霖达用思疑的目光盯着他,盯了一会儿,俄然又冒出一句:“宋局长,阿谁美女高俅应当很超卓?”
正胡思乱想,钱霖达俄然冒出来一句:“飞龙老弟,这些天过得很爽啊”
钱霖达一脸怒容,盯着高亮泉,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问道:“你惊骇了?”
高亮泉是真惊骇了,他不是怕要端掉席菲菲和温纯这件事,而是怕钱霖达那凶险暴虐的目光
钱霖达的意义,高亮泉搞不懂,宋飞龙倒是内心稀有的,他和钱霖达打交道的时候长,清楚他的风俗,在密室里谈的事,必定非同小可,并且,在电话里他已经感遭到了钱霖达的不满,看他迟迟没有发作,内心更加的忐忑不安
“那,你说如何办?”宋飞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