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舟吓得战战兢兢,身子抖得像筛糠,嘴里呜呜的仿佛要哭出来
曾国强和于飞也学着温纯的模样,把口罩、头套和手套都戴上了
“不可,蛋蛋也得取出来”
曾国强早就内心稀有了,他听温纯说过,秃顶岭的蚊子残虐,不但个头大,并且非常凶悍,特别是母蚊子,叮上一口你差未几能够闻声它喝血的吱吱声,令人毛骨悚然
被一群凶恶的蚊子叮住下体的滋味,真他妈的难受啊!
温纯有点不放心,又问:“有没有轰动过路的?”
于飞不解,叫道:“啊?用得着去那吗?”
叶一舟惊骇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你们要我干甚么都行”
温纯一努嘴,曾国强上前,一把揪掉叶一舟嘴巴里的手套
曾国强嘲笑着说:“哼,你这条瞎了眼的黄鼠狼,你如勇敢瞎跑,掉进沟里摔不死你,也只能等死了”
于飞终究明白了温纯的企图
三小我不再说话,架起叶一舟就往秃顶岭上拖
“哥几个也不要你的臭钱”
温纯、于飞和曾国强站在一边,看着叶一舟冒死折腾
叶一舟高度远视,眼睛摘了,几近就是个瞎子,他借着酒劲还想挣扎,可嘴巴被手套堵住了,只能呜呜地叫喊
温纯向于飞伸出了手,说:“让你筹办的东西呢?”
曾国强说:“没有你放心,于飞这家伙是专业伎俩”
曾国强给叶一舟戴上了手套,又把刚才解下的鞋带取出来,将他的手捆在了一颗小树上
黑灯瞎火的摸索了一会儿,叶一舟在上衣口袋里摸到了眼镜,哆颤抖嗦地戴上,再想起来找人,空荡荡地渣滓措置场上,那里另有人的影子
叶一舟弯下腰来,哭着喊:“我掏,我掏,我掏啊”嘴里承诺着,手却始终还捂着裤裆
皮卡车一起轰鸣,很快就靠近了秃顶岭
“哼,老子们跟你挑了然,你这条黄鼠狼,祸害了病院里多少的良家妇女,明天,你的报应到了”
叶一舟照办了
又把晕乎乎地叶一舟架了下来
温纯通过后窗瞥见了一团黑影,躺在后车厢里不断地扭动
“哼,谅你也不敢”说完,又把他嘴巴堵上了
黄鼠狼觉得是环卫工人,胆量壮了起来:“干甚么?干甚么?”
叶一舟见势不妙从速说软话:“对不起,兄弟我喝多了,刚才我,我骂本身呢”
两小我架着叶一舟,直接扔进了后车厢
“哇……”折腾了大半个早晨,叶一舟内心难受,胃里更难受,他蹲在地上,翻江倒海般吐了起来
“使不得,使不得啊”叶一舟觉得曾国强要动他裤裆里的家伙,吓得尿了一裤子
嗡……
叶一舟捂着裤裆,点头摆尾不干
“我让她们先打车回宾馆了”温纯交代给她们两个的任务就是把叶一舟灌醉,至于前面要做甚么,并没有奉告她们,不然,以牛娜的脾气,非要跟来经验经验这条黄鼠狼不成
叶一舟把捆得麻痹的手抖了几下,下认识地就想跑,可他底子看不清脚下的路,才一迈腿,又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一群蚊子直接扑向了叶一舟暴露在内里的家伙上
曾国强笑了:“你放心,老子不奇怪你阿谁臭东西,你本身取出来,我包管不动你一根jb毛”
洁净利落,手到擒来,也恰好就是一泡尿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