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件事,忙喊住她说:“莹姐,我先跟你打个号召,哪天晓春要说我对她做过甚么,你可必然要信赖我。我都让她讹怕了,转头她要晓得拿你威胁不到我,说不定又会找出甚么别的借口来。”
谁知,还没玩得一会儿,就接到了邹洁莹的电话。
我不消猜都晓得,她应当是想到我吻她的事了。
“你慌甚么?我是让你帮我看着她。这几天她老跟我闹别扭,烦死了。她如果情愿跟你玩,你就陪着她,免得她找内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玩。”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我老公他……”
“对不起!我曲解你了。”邹洁莹跟我报歉,完了问我说:“晓春都是如何威胁你的?你跟我详细说说。”
休了两天假,又让邹洁莹看到我没事了,天然不好再持续忽悠。
我灵光一闪,说:“就奉告她爸,说你跟我眉来眼去的。”
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中午店里来了个客人,是谈让渡事件的,可惜还是没谈妥。
“你不懂,我这叫学习,要与时俱进,要不然会被期间淘汰的。”
我说:“哪能,我到少林寺练过,现在就是让你踹一脚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