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出纸巾,在厕所门口盘桓了两趟,趁没人重视,就一头撞了出来。
她的号早就提示是空号了,但是我还记得。
但这终归是一件功德。
我不好解释,只好难堪带过。
我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我是脱口而说的,不想澜姐曲解了,打我一下说:“讨厌!你瞎扯甚么呢?别让你姐夫听到了。”汗!她觉得我说她呢!
敲她门的时候,我还在想是不是递完纸巾顿时就跑,谁知门开,澜姐一把就把我扯出来了。
我愣愣的哦了声,持续发楞。
这是把陌生的女音,我听着倒是看了一眼澜姐,因为那话里头的意义仿佛是说我们。
……
我小声喊了她两声,闻声她的声音从最里的方向传出来讲:“你快点啊,叫甚么叫?怕没人晓得女厕所里有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