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说你买块豆腐,我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江风扶着墙站起家来,摇摇摆晃地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哆颤抖嗦地翻开了一瓶。他仰开端伸开嘴巴,没头没脑地把那冰冷的液体倒进嘴里,仿佛内心有团野火,需求去扑救。然后他像个机器人一样走向没有一丝灯光的客堂,把本身重重撂在了沙发上。
他咬紧牙关,牙齿咯蹦蹦一阵响。去厨房拿把菜刀,一脚踹开寝室的房门,把这对男女一刀一个杀了,那确切很解气,也更像个男人汉。不过江风晓得,他不能如许做,因为他深爱着他的老婆杨柳。
当他认识到这不是梦时,他在内心收回一声痛苦的嗷叫,绝望地闭上眼睛,身子渐渐下坠,最后像是被暴雨浇过的一堵土墙,瘫坐在了地板上。
杨柳一把搬过江风的头,把他的嘴巴鼻子紧紧捂在本身波澜澎湃的胸间,把江风捂了个半死。然后伸手向他上面一抓,一字一顿地说:我会趁你睡着时候把它剪掉!
他想起一次和杨柳云雨后,杨柳软塌塌地躺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如果你今后变了心,上了别的女人的床,你说,我该如何奖惩你?
如何办呢,已经缴枪了,只妙手口并用吧。江风在杨柳身上忙活着,脑海里蓦地蹦出大学图书馆墙壁上的四个泼墨大字:学无尽头。是啊,学无尽头,女人的欲求也无尽头。江风发明,杨柳的身材就像一座金矿,越往下挖储量越丰富,成色越好。
缴过枪的江风再做这个的时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被急吼吼的杨柳攻讦为不负任务,对付了事,隔靴搔痒。欲罢不能的杨柳号令江风:一边站着看去!亲身动手忙活起来,直到再次大呼着爽晕畴昔。
不幸的江风背靠着墙壁坐在阳台的地板上,头顶是寝室的窗户,窗户里正在产生着一场与他无关又与他有关的战役。我的老天,你如何会待我如此残暴!江风尽力展开眼睛,望向窗户内里的天空。夜空里没有一颗星星,空旷地有如现在他痛苦的内心。都会的灯光太麋集了,把本来干净的天空净化了,连星星也躲的远远的。
但在杨柳身上,她的自傲正被一点点腐蚀,风化,像古埃及那庞大的狮身人面像。每次当他让杨柳几度死去活来,觉得大功胜利,开闸放水翻身上马时,浑身滚烫,目光黏稠的杨柳一把拉住了他,说出了让全天下男人都闻风丧胆的三个字:我还要。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从恍忽中醒来,竟然健忘了本身身在那边。他用力地甩了甩脑袋,拍打着本身早已麻痹的脸。紧接着,窗帘里的影象如断断续续的电影片段显现在他脑海里。这影象是吵嘴的,如彩***里惯用的伎俩,表示的常常是回想或者梦境。
窗外的江风像是蓦地被高压电击了一下,头晕目炫,手脚瘫软地差点歪倒。他周身的血液顷刻间全涌到了头上,血在血管里活动的声音如奔驰的列车,振聋发聩。
抱负很疯满,但实际很骨感。江风的大脑这会出奇地沉着下来,在顷刻间看破了尘凡。
灯光迷离的寝室里,身无寸缕的杨柳半蹲在床上,身子一上一下狠恶地起伏着,好像坐在了一个弹性极好的弹簧上。她健壮饱满的胸脯高低翻飞,如两团炙热的岩浆,急于摆脱身材的束缚。她头向后仰着,瀑布般的长发倾泻在洁白光滑的后背上,跟着身材的起伏而猎猎飞舞。她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气着,每蹲下去一次就伴跟着“啊――”的一声尖叫。桔黄色的灯光包裹着她完美的身材,使她好像一尊飞扬的女神,正偷享着尘凡间的欢乐。在她身下,是两条长满黑毛的男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