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那种蛮横在理的地痞,是体制内的人反而好说,能制住他。如果碰上那种山村野人,一群不知死活的地痞,这就费事大了。
“啪――”
鸡冠头吓得两腿一颤抖,差点就要跪下去了,忙伸手拉住黄裕松,“爸,事情不是你设想的那样!”
鸡冠头明显没有底气,“你晓得这小子的来源?”
顾秋转头一看,“另有事吗?”
两人顿时在内心把这个高富帅画了个大大的叉叉。
鸡冠头不说话还没事,一开口,黄柄山就更怒了,瞪着双眼,“你找死啊?牲口!”
左晓静也拉了顾秋一下,悄声道:“不要跟他们计算了,走吧,这浑蛋是常务副省长的儿子。”
黄裕松喊了一句,黄柄山看到他,“你如何也在这里?”
黄副省长是南阳人,本土干部,在上一届的时候,上面决定将他调走,换另一个处所,但他死活不走,执意留在南阳。
公然,内里又来了几辆车子。
圆圆和珊珊天然有些怕了,不得了,这么牛必的人物,固然她们不晓得常务是甚么含义,但副省长三个字还是听得懂。丫丫的,这不是典范的白马王子么?如何这个德行?
本来他是黄柄山的儿子?顾秋内心稀有了。
看来黄裕松是这里的熟客,这些人竟然熟谙他。只是没有鸡冠头的答应,他们又不敢走。黄裕松冲着表弟吼了句,“还不快叫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