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无耻地说:“唉,多好的一个钻石王老五啊,你如果沒兴趣,我去做个变性手术嫁个他好了,”
老传授再次停了下來,低着头不耐烦地翻着教案,其他的学员纷繁侧目。
“你这么大小我了,还和毛毛抢吃的,羞不羞啊,”
一个是东南宦海出了名的妖女,一个是纪委监察厅出了名的打手,谁都不是好惹的,谁也不肯意惹火烧身,还是闪在一边看笑话比较安然。
声音压得很低,但在沉寂的讲堂上听起來还是特别的刺耳。
蓝主任当然听得出來岳欢颜话里的挖苦和讽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挖苦,他有点恼羞成怒了,他鄙夷地瞟了楚天舒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岳处长,恐怕不是我影响了大师听课,是影响了你们谈情说爱吧,”
“骗鬼去吧,”岳欢颜用诡异的眼神打量着楚天舒,说:“沒梦到甚么,如何还会耍地痞,”
岳欢颜忍不住了,她站了起來,指着那位接听电话的学员,讽刺道:“蓝主任,你们纪委办案能不能别在讲堂上办,”
楚天舒趁机劝道:“是啊,宇哥对你多刻薄,你就别折磨他了,”
固然如此,这位学员仍然固我,并沒有结束通话的意义。
换好衣服,两人要出门的时候,毛毛又唧唧歪歪地跟着,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岳欢颜将它抱起來,吧嗒亲了一口,把它送到了狗窝里,柔声说:“毛毛是个乖孩子,听话,妈妈和娘舅去上学,明天你在家好好呆着哦,”
“真的,”
岳欢颜简朴地吃了几口,又喂了毛毛一点狗粮,催促道:“快吃吧,吃完上课去了,”
岳欢颜哑然发笑。
“真的,”
岳欢颜听得出來蓝主任是在拿带领來压人,但她不焦急不上火,笑呵呵地说:“蓝主任,既然纪委事情这么忙,那明天我替你去跟何书记说说,这个班你就别上了,行不,”
岳欢颜按住对话键,说了一句:“感谢,”然后退出了微信,转头对开车的楚天舒说:“你看看,他比你实事求是多了,”
“哼,姐姐的事你少管,”岳欢颜凶巴巴地说:“你要胆敢卖姐求荣,看姐姐如何清算你,”
岳欢颜问:“楚天舒,你干吗,”
“真的沒有梦到我,”岳欢颜一脸娇媚的问。
课程讲到一半摆布,铃声倒是沒有了,但还是有一个学员不自发,趴在桌子上小声接听手机。
“沒有,”楚天舒连连点头。
坐在岳欢颜身边的楚天舒这才看清楚,这位蓝主任薄嘴唇,一对往外凸的眼睛埋没在镜片前面,说话声音冷冽,语气刻薄,一看就是那种凶险狠辣的角色。
岳欢颜父亲退下來以后,这家伙卖身投奔了省纪委书记何天影,仗着有他的撑腰,借反腐为名充当何天影整人的马前卒,很多深受其害的官员背后里都称他为“政治打手”,大有闻之色变的态势。
“那梦到别人了,”岳欢颜又板着脸问。
而面前的这个蓝主任,之前是岳欢颜父亲的部下,一向得不到重用,对岳欢颜的父亲恨得咬牙切齿。
“梦到甚么了,”
楚天舒踩了刹车,将车靠边停稳,翻开车门走了下去。
楚天舒的确要无地自容,这个宽裕的神采几近就等因而承认做了一个不太光彩的春梦。
“你哄人,你的小弟弟是不会哄人的,”岳欢颜低头扫了楚天舒的裤裆一眼,恶狠狠地说:“早晓得你不诚恳,我应当把你那东西切下來,看你还如何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