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说的那么严峻,做梦是人之常情。”严旭尧对老婆的话有些不觉得然,“不过,老婆,我承认对你过分在乎了,恐怕别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他的这句话就像惊雷在空旷的病房里回荡起来,沈筠捂着耳朵痛苦地弯下腰。
“病人已经复苏了,大夫说不碍事,只是颈椎压迫了神经,今后叮咛你父亲尽量减少伏案事情,毕竟年龄大了,要多重视保养。”
沈筠撇了撇嘴,不满地说:“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晓得脑筋里整天想些甚么,总梦见些荒唐好笑的事情。老公,你说你这是第几次做关于我的恶梦了,如许下去我担忧你的精力迟早会出题目。”
严旭尧的神采非常凝重,“当时谭力那小子太客气,以是我动手也没有轻重,几拳下去打的满脸是血,现在我一想有些后怕,如果把人打死了我这辈子就交代了,就算是重伤也够蹲几年局子了。谭力的老子在滨海这么有权势,他会放过我吗?你说你来摆平这件事,老婆,不是我不信赖你,我学法律的,这事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
沈筠看了看表说道:“你没睡多长时候呀……刚才你枕着我的腿就睡着了,我想你这些天必定因为单位事情总加班太倦怠了,以是就没敢打搅你。我这腿都被你压得有些麻痹了,连卫生间也不敢去,可你倒好,睡觉也一惊一乍的,你那嗓子估计全部大厅的人都闻声了。甚么你到底有多少个男人,你让人家外人听了会如何想,还觉得你老婆我有多水性杨花呢!”
沈筠忧愁地说道:“老公,你说你在梦里变成了我,这让我非常担忧,不由想起了唐羽爱那孩子,她就是过于纠结于一件事久而久之产生了精力分裂,把本身胡想成了她的父亲,你可千万不要这个模样。你跟我说说,你刚才都梦到了甚么怪诞不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