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的手快了一步,将对方腰间的枪拔下来,对着田学东扣动了扳机。
田学东抓着女人胸前的饱满,他的力度很大,留下了五道指印,嘲笑道:“沈筠,你觉得我还会信你说的话吗?不要觉得我是个傻子,是否喜好一小我不是靠嘴里说说,靠是甚么你比我更清楚!”
严旭尧悄悄绕到了田学东的身后,然后扬起了手中的铁榔头,狠狠地朝他的后脑抡去。
沈筠俄然伸手抱住了田学东的腰,泣道:“田学东,你晓得这么多年来实在我很感激你,我也依靠着你,固然我嘴上没有说,但我真的喜好你……只要你帮我报了仇,我今后会断念塌地跟着你……”
田学东仿佛早有预感,扑上去把她搂了返来,按倒在石板上,分开她的双腿筹办深切此中。
不过,枪没响,他忘了保险栓这回事!
“沈筠,你……我……我实在只是恐吓你的……我爱……你!”
沈筠的神采俄然变得狰狞起来,就像一个发疯的母豹子,伸开口就咬了田学东一下,然后蹿起来光着身子就跑!
严旭尧上前就又是一脚,这一脚将田学东半个身子踹到了绝壁半空,不过田学东求生的浴望仿佛非常激烈,他仍然用手抓着绝壁上岩石的边沿。
严旭尧压根就没有预感到田学东竟然能躲开,他抡的力量非常大,已经收不住了,铛的一声打在了坚固的岩石上,迸收回了一排火星。
沈筠不是朝着别的处所跑,而是火线的绝壁,她要跳海!
砰!田学东的身材在海水中激起好几米高的浪花,随之就被淹没了!
严旭尧盯着铁榔头在石板上留下的伤痕,不由面前一阵恍惚,刚才他几乎失手误杀了老婆!
沈筠接下来的一个行动让田学东很不测,她竟然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俯下身子把脸凑了畴昔。
严旭尧的左手倒霉落,想再次开枪较着已经来不及了,再说,田学东如何会给他第二次开枪的机遇,反手就要夺枪!
田学东吃力地扭过甚去,发明沈筠一丝不挂地站在他身后,刚才他跟严旭尧斗争的时候,健忘了这个女人!刚才,必然是她在背后给了他一刀。
沈筠的神采发白,嘴唇被冻得发紫,望着面前血淋淋的场景,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田学东像一头被激愤的恶狼,握住了扎在严旭尧肩上的刀柄,此次他不是想把刀拔出来,而是转动着用力儿拧了一下,但是拧不动,就接着往内里刺扎。
严旭尧躲在岩石前面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他满腔的肝火已经引爆,恰好田学东在低着头解本身的裤子,因而攥着铁榔头就朝对方悄悄走了畴昔。
严旭尧现在有些绝望了,他晓得这把枪不能落到对方手中,因为他们地点的位置是海上的绝壁边,因而扬手将枪朝大海扔去。
严旭尧晓得刚才产生了甚么,顾不上肩胛骨传来的剧痛,转了个身子赶快从绝壁边上移开,如许他的位置恰好跟田学东换了一下。严旭尧对着田学东的腹部就是一脚,田学东喷出了一股鲜血,身子像断了线的鹞子一样斜着飞了出去,跌落在绝壁边上。
田学东低下头,发明一个刀尖从胸口冒出,鲜血喷涌!
“你们两个……会比我死得更惨!”田学东嘴上的血直冒,“严旭尧,沈筠才是真正的妖怪,她会把打仗的每一个男人都害死,下一个就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