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想不到枪口下的女人竟然还敢如许肆无顾忌,不由愣了一下,他固然手中握动手枪,但没真的筹算开枪,只是恐吓一下对方罢了,袁雅如许俄然反攻过来让他措不及防,那枪反倒成了他的累坠和顾忌,恐怕厮打过程中擦枪走火变成悲剧,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严旭尧只觉的胳膊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袁雅这女人的咬合力惊人,就像是条暴虐的鳄鱼,并且咬住不撒嘴了,还用力用牙齿撕扯,那模样是不咬下他一块肉来决不罢休。他忍不住收回了一声惨叫,胳膊上的剧痛以后是麻痹,他手中的枪再也攥不住了,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黑暗中,袁雅恨恨地谛视了严旭尧几秒,斑斓的眸子里明灭着屈辱、仇恨的火焰,俄然,她像只母豹子普通弓起家子腾空跃起,张牙舞爪朝劈面的男人扑了过来,锋利的牙齿、指甲并用,展开了猖獗的撕咬形式。
严旭尧尽力掰开了袁雅掐在他脖子上的双手,一边咳嗽一边骂道,大怒下男人的发作力更是惊人,他一个翻身就将袁雅推倒在席梦思上,因为推力过猛,袁雅的身子在席梦思上被弹了起来,在她的身子还没有落下去之前,男人的身子就像小山一样压了下来。
之前,他对袁雅的印象是轻浮放荡,没想到她挣扎抵挡还挺狠恶的,早晓得第一时候就应当将她手脚绑起来。
“看来你也只配被窝囊废玩了。”严旭尧反讽了一句,用冰冷的枪口顺着女人饱满之处的弧度游走里,嘴角挂着轻视的笑意。
女人身上的衣服转眼变成了在飘在空中的碎片,就像飞舞的胡蝶一样。
这书籍固然又厚又硬,但毕竟不是具有很大杀伤力的钝器,严旭尧被砸得眼冒金星,眼看对方第二下就要砸来,他遁藏不及,遂一脚将女人踹下了床。
这女人真他妈的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或许是因为剧痛,或许是因为气愤,严旭尧的整张脸都变形了,的确就像头择人而噬的野兽,双手抓着袁雅身上的寝衣从中间用力一扯,寝衣上的那一排扣子刹时四散崩落飞溅,女人顿时完整敞畅怀来,那对颤抖的饱满之处透露了氛围当中。
床榻上的战役,女人不成胜利!
严旭尧身上固然穿戴一个保暖衬衣,但袖子还是被女人锋利的牙齿咬穿了,鲜血淋漓,不竭往下淌落。严旭尧不是一个沉着的人,当然这类时候更没法再禁止了,他想不到被女人咬成这个模样,不由一阵恼羞成怒,如果那把枪还在他手上的话,他会毫不踌躇地朝对方一顿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