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就是个疆场!
严旭尧正值猛犸之年,又是情场熟行,在征服女人方面可谓经历老道,行动时而卤莽时而和顺,带给袁雅恶感架空却又没法顺从的极致体验。
严旭尧心中不由喊了声苦也,真是养虎为患,早晓得袁雅是条没法顺服的毒蛇,就不该该给她松绑!
严旭尧被袁雅的行动气坏了,这个女人实在是暴虐到了顶点,她就像是头充满了野性的烈马,不轻易被人顺服。
严旭尧望着袁雅手中明晃晃的菜刀,不由心中一凛,客堂里的空间固然很大,但他被对方逼在一个狭小的角落里,回旋的余地很小,因而强自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袁雅,看你现在如许生龙活虎的,感冒发热必然好了,我来之前还在担忧呢……你拿菜刀干甚么,必定是饿了要做饭吧,你病刚好,这事交给我做就行了……”
但是,她失算了!
袁雅无助地哭喊了一声,头部一歪咬住了床单,眼泪流了下来。
他取出钥匙翻开房门,发明客堂沙发上和寝室中都没有袁雅的影子,不由大吃一惊,莫非那女人趁他不在时逃掉了?!
袁雅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子,固然恨透了身上的男人,但那种感受如钱塘大潮般澎湃而至,渐渐腐蚀摧毁了她内心坚毅的大堤防地,竟在不知不觉中双手抓扯住了阿谁正在折磨她的男人。
“噢……袁雅,你真是个美人,连哭时都这么有神韵!”严旭尧脸上暴露了享用的神采,“前次的体验过分仓促,让人回味无穷,没想到现在我们又密切无间地连络在一起了,你说这是不是种缘分?!”
严旭尧并不急于对袁雅动手,而是在厮打中一点一点耗损掉了女人的力量,就像是猫捉到老鼠后并不急于吃掉,等把它玩个半身后才下口!
袁雅绝望地叫唤着,身子在男人的杀伐打击中情不自禁地抽搐起来。
严旭尧闻言不由一愣,旋即笑道:“你情愿咬舌他杀就咬呗,你就算死了,我一样不会放过你的尸身……对于我而言,一具冰冷的女尸要远比一个温热的身材更有引诱力,你应当晓得我不是个心机普通的人……嘿嘿……”
他扛着袁雅来到寝室,将她一下子丢在了床上,然后开端脱本身的鞋袜和衣服。
但是,女人不是耗子,耗子没有锋利的指甲!严旭尧如许猫玩耗子的做法支出了血的代价,他的身上被袁雅挠出了一道道血痕!
他现在太累了,一阵困意袭来,但又不敢如许睡着了,怕被袁雅醒后给害了,下地找了些绳索将女人的手脚绑住,这才抱着她昏昏沉甜睡了畴昔。
袁雅冒死地挣扎抵挡着,但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她已经丧失了挽回的余地,就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母狮,只等着猎人决定她的运气。
袁雅楞了一下,随即又扑向了掉在地上的菜刀,想重先捡起兵器策动二次攻击,但严旭尧又岂会给她第二次机遇,在她愣神的几秒钟,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了她的腰肢,将这个凶悍的女人节制住了。
“严旭尧,你这小我渣王八蛋,老娘明天要杀了你,把你抽筋剥皮支解了喂狗,以解我心头之恨!”
袁雅一击未中,但力道之大,将茶几砍掉了一个角,震得她虎口发麻,菜刀一下子脱手而出。
“严旭尧,我恨你!”
“没干系,恨我的人多了,底子不差你这一个。”严旭尧哈哈笑了起来,“这个天下真够奇妙,两个本来兵戎相见的人,现在却做着最密切无间的事情。袁雅,早在我和沈筠插手你婚礼的时候,我就在胡想能有朝一日把你压在身下,没想到半年以后便已遂愿……哈哈,你不是恨我吗,那我这些天就每天和你如许,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在你身上永久留下我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