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福大命大,明显不是一刀就能处理的人。
不过,袁雅明显也不是茹素的,张嘴就狠狠咬了严旭尧胳膊一下,女人锋利的牙齿的确是一种天然的兵器,直接将他袖子上的衣服咬穿了,留下了一排血印。
袁雅无助地哭喊了一声,头部一歪咬住了床单,眼泪流了下来。
严旭尧正值猛犸之年,又是情场熟行,在征服女人方面可谓经历老道,行动时而卤莽时而和顺,带给袁雅恶感架空却又没法顺从的极致体验。
严旭尧见机不成失,蹿上去压在了女人身上,抢过了她手里的菜刀丢在一旁,然后一把将女人柔嫩的身子扛了起来,神情阴沉地往寝室中走去。
“啊–混蛋!”
袁雅一击未中,但力道之大,将茶几砍掉了一个角,震得她虎口发麻,菜刀一下子脱手而出。
严旭尧被袁雅的行动气坏了,这个女人实在是暴虐到了顶点,她就像是头充满了野性的烈马,不轻易被人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