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旭尧抚摩着女人疏松的秀发,眼里里有一种病态的迷离,说道:“我的苏大美人,你这么标致,就算做了女鬼也必然很有味道吧?!既然你奉告了我那么多奥妙,我也奉告你一个奥妙。你晓得我现在为甚么不能人事了吗,真不是因为我对你没感受,而是我现在只对女鬼有感受……哈哈,你想晓得和我产生过干系的女鬼是谁吗?就是阿谁标致的女杀手杜琼!那天早晨,在塔沟原始丛林北区入口,我和申平飞的狠恶枪战中,杜琼的脑袋被申平飞打爆了,但是那窈窕苗条的身材还一级棒,因而我把她的尸身拖到了草丛里……哈哈,前面的事情你应当能猜到吧,这叫物尽其用……那种感受真的是销魂蚀骨,我想杜琼的幽灵也必然很喜好那种感受,不然她不会一向缠着我不放……明天早晨,我还梦到她了,梦到她给我生了一个孩子……”
这个天下,从不贫乏诡计狡计。
严旭尧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了很长时候,笑完以后神采变得更加阴沉,说道:“苏局,你以为我会笨拙到短长不分的境地吗?!你这类大话还是跟鬼去说吧!你晓得这个案子对我极其首要,但是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现在才奉告我,究竟为甚么想必不消我点破吧,因为你已经做好了把我送出来的筹办,这但是你的最后一步棋。如果我明天把你放了,你转头就会把我抓起来,信赖我还等不到法庭审判的那一天,就被你这个凶险的蛇蝎女人害死在看管所里了!”
“对,我是恶魔,但比你还差远了!”
“那你到底想要甚么?!”
苏含卉的神采惨白,不断地挣扎着骂道:“严旭尧,你这牲口,究竟想要干甚么,事已至此,有种你一刀杀了我,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当然,严格意义上说,也不能说枪完整没有响,只是咣的一声轻微的脆响,那是金属撞针收回的空膛声,也就是说,那把手枪内里底子没有枪弹!
苏含卉又持续扣动了几下扳机,仍然是清脆的空膛声,她怔怔地望动手里的枪,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身材颤抖了起来。
“啊――严旭尧,你不是人,你是恶魔!”
“严旭尧,你这个肮脏的人渣!”
严旭尧用刀将美女局长衣服上的扣子一颗颗挑断,但因为她手脚被绑着,衣服脱起来实在不太便利。
他在木床底下的东西箱里找到了一团绳索,用刀子割成几截,将苏含卉的手脚绑住,牢固在木床的四个角柱上,捆成了一个“大”字。
甚么,父母孩子都被苏含卉挟制了?!
苏含卉估计是被气疯了,抡起手中的枪朝男人砸过来,一击不中后,扭身就要往房间内里跑。
苏含卉仿佛对于这个筹马非常得意,脸上毫无惧色。
“苏含卉,你这条黑心的毒蛇,说,你把我的父母孩子挟制到哪儿了?!”严旭尧睚眦尽裂,吼怒道:“他们如果遭到半点伤害,老子就一刀一刀活剐了你!”
“我跟谁都不是一伙的,如果非要强加一个的话,那就是你常标榜的公理!”严旭尧沉默了半晌,把玩动手中的尖刀说道,“我也没有甚么见不得光的目标,更不像你那样构造算尽不择手腕,我想要的只是阔别那些诡计狡计,过上安静安宁的糊口,就是这么简朴。但是,你们这群用心叵测的诡计家,不是操纵我,就是想要我的命,我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是,如果我是一个恶魔,那也是被你们这些人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