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闻拖着拉杆箱,在航站楼里渐渐地走着。
“是啊......不过,只要这是一件精确的事,再难也得做,不是吗?”
“先飞哈尔滨,然后去漠河。”
“我们俩这真是一南一北啊!”叶梓闻笑道:“我去海南。”
因而,他干脆转头买了张去三亚的机票。
“好的啊,我不急。主如果好久没出差,另有点小镇静,便来早了。”
“节后我们在漠河构造了一个天然结冰实验攻关集会,国度气象局等好几个部分的专家也会去,专门切磋如安在我国境内或者四周寻觅合适做这个实验的气象前提和场景,免得万里迢迢飞到五大湖去。”
“我们都低估了这件事情的难度。”
“首飞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竟然不在跑道中间,当时候我是真感觉你窝囊。”
两人肩并肩持续往前走,到了一家咖啡店门口。
一点冬意都没有,更像是春季即将到来的模样。
2021年的最后一天,阳光亮媚。透过航站楼的玻璃幕墙往停机坪望畴昔,机场上空是湛蓝色,装点着几朵白云。
现在,打算又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