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嬷嬷此时正坐在亭子内的石墩上,望着满池的荷花愣愣的入迷,脸上尽是悲忿之色,红绡站在身后已不知该如何安慰。
姚嬷嬷在郑家呆了一辈子,在老夫人身边儿呆了一辈子,名为主仆,却早已把本身当作了郑家人。
“这事儿也没有多么费事,让常忠到村庄里各家各户说一声就行,地租还按老夫人活着时定的数缴,直接交到庄子里账房就是!”
“哦?!”祁嫣脚下加快了几分,姚嬷嬷是个豁达的人,能让她往内心去的必然不是小事儿。
“但是这事儿我不想轰动侯爷!”姚嬷嬷喃喃的道,有些难堪,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真要闹到元平侯面前,再牵涉之前的一些事儿,元平侯本来就看不惯郑伦的做派,一顿家法下来,从藐视大的孩子,姚嬷嬷如何忍心。
姚嬷嬷摇点头,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老夫人走还不到两年呢,他们就开端散郑家的德行了……!”
祁嫣本来就不想要老夫人留给她的东西,天然也包含这两个庄子,可这两天祁嫣模糊垂垂感觉本身把事情想简朴了,本身固然走出了侯府,却走不出这个名义上的婚姻,也走不出这座祖宅,并且恐怕这一辈子也别想走出去。
“嬷嬷这是如何了?!”祁嫣看这姚嬷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