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嫣嫣然一笑,“郡主有命,嫣然哪敢不从,只是嬷嬷大不成摆出如此步地!”说着看了一眼那几个粗使婆子。
祁嫣三人徐行走向青云院,姚嬷嬷一句话都没有,舒展眉头如有所思,这是很少有的事儿,红绡见此禁不住开口劝道:“嬷嬷这是如何了,莫不是还是为了刚才刘氏的事儿,如果依我看嬷嬷是多虑了,侯爷万不会因为阿谁没脸的东西和您生分!”
周嬷嬷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祁嫣面前道:“郡主请少夫人一返来就立即前去紫云院。”
说着回身出了出了青云院,姚嬷嬷和红绡紧跟厥后,周嬷嬷看着祁嫣的笑容有些莫名的感受,这少夫人如此安闲,是真的无知者恐惧,还是早已胸有成竹,有了应对之策。
姚嬷嬷说着拉着祁嫣先行分开,姚嬷嬷内心甚是沉闷,祁玉娘的话和明天的事让她模糊认清了一个究竟,侯爷对少夫人也仿佛已有不满。
“哥哥这两年不在京里是不晓得,郡主敬着哥哥和已逝的老夫人,捧着她躲着她,别说婆婆**媳妇儿的那些细作工夫,连晨昏定省都免了她的,就如许还稍有不快意就一哭二闹三吊颈,全部一个搅家不宁搅事儿精。”
“这些也就罢了,柳二家的也好,紫黛也好,毕竟都是些劣等主子,可这香菱是甚么人,阖府高低谁不晓得郡主离了她饭都吃不下,最是知心靠近的心尖尖儿上的人,是郡主留给世子的人,这昨儿才送进青云院,明天就奄奄一息的抬出来,不幸那水葱一样的人,脸上都晒脱皮了,别说郡主活力,就是面泥一样的人也怕要气的跳起来了!”
姚嬷嬷和红绡同时看向祁嫣,一会儿姚嬷嬷才喃喃的道:“本来少夫人把甚么都算计到了。”
“那紫黛恰是二八韶华,长得又好,性子也讨喜,甚么背主求荣,真当别人不晓得她存了甚么心机,不过是怕放在面前招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