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嘴边的呵叱又咽了归去,暖和的道:“你如何来了?!”
见东西都已经收好,祁嫣直接出了青云院,步行到二门外上了马车,这侯府她是一刻都不想在呆。
说着身躯一晃,几乎栽倒,元平侯一把扶住她一起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沉声劝道:“你这是干甚么,别急坏了身子,本候也不是想让她一辈子住在祖宅,等她甚么时候想通了,晓得本身错在那里,本候天然会让她返来!”
“那和顺可儿的嫣儿如何会变成本日这般模样,如果她还是之前的嫣儿恐怕早被那些狗仗人势的主子生吞活剥了!”
“那些罪名不过欲加上罪何患无辞罢了,那柳二家的月月剥削绿芜院小厨房的份例,不到两年竟然贪墨二百余两,直搞得绿芜院无米下炊之地,那紫黛老夫人把它留给了嫣儿,没过几日见嫣儿不得脸,侯爷又不在府里,就背弃旧主谋求到了西院的知春馆,勾搭上二爷做了通房,前几日香菱很染玉受罚是因为,嫣儿第一日回青云院,她们竟然在家孝期间在屋子里挂上了大红帐子!”
俯身拉起祁玉娘道:“可贵你如此明理,这些日子难为你了!”
祁玉娘面上含悲,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颤声道:“哀莫大于心死,嫣儿看来是真的心死了。”
祁玉娘却用力点头,扬起梨花带雨的脸看着元平侯凄然道:“有些话贱妾本不该说,也不敢说,可事已至此,贱妾却不得不说,不然如何对得起兄长和老夫人的在天之灵。
元平侯缓缓坐归去看着祁玉娘,神采庞大,祁玉娘说得对,这些事情问清楚了又如何,这门婚事儿子委曲,云郡主委曲,云郡主一向不喜好祁嫣然,以她的性子身份天然没有好神采,上行下效,主子们为了奉迎主子,不免作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