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好了以后,祁嫣命俏月和小七给药厂送去了一些,别的又送了些鸡鱼,本日端五,祁嫣本来想着给药厂的人放个假,但是林七娘飞鸽传书,运往西南西北的药供不该求,已经又派人返来取货了。
特地留出了几个。用红纸染成了红色,用彩色丝线结成网连在一起,留着给鸾哥挂在脖子上,意谓祝贺孩子逢凶化吉,一年安然无事。
于嬷嬷和蓝衣也都跟着过来,蓝衣跟着郑青梅和薛氏在炕上拿着丝线做香囊。姚嬷嬷于嬷嬷领着青雯绿萼在地下包粽子,鸾哥脖子上挂了一串儿彩蛋东跑西跑,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阿谁。
祁家大药房也已经开业,也要有成药撑场面,现在只要两套制药东西,无法也只要加班儿加点儿的干。
提及来,祁嫣来到祖宅就忙活药厂的事儿,还真有日子没见过这赖婆子了。
但是他究竟得了甚么病呢,看他中气实足另有闲心垂钓,想必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大病,祁嫣眼睛俄然一亮,莫非是…………?
当日无话,薛氏和鸾哥也没有到前面来,翌日一大早,祁嫣命俏月去药厂库房取了些药材,没有的又去镇上临时抓了一些,然后就一头扎进了药室里不出来,交代下去任何人不准打搅她。
世人热热烈闹的用过饭,各自归去歇晌,祖宅里高低奴婢从门儿上到灶上祁嫣每人赏了一两银子,也算是第一次在祖宅过节讨了个好彩头。
“婶婶!”鸾哥第一个瞥见祁嫣,欢畅地叫道。
笑不见眼的道:“老奴等谢少夫人的赏,高低现在都念着少夫人的好呢!”
本日世人可贵的有说有笑。于嬷嬷和蓝衣整天陪着郑青梅呆在听荷轩里,可贵出来,更可贵如此铺高兴怀,郑青梅本日也分歧昔日,偶尔也会跟着凑上两句儿,今儿毕竟是端五是过节,常日里有再多的苦闷也应放下。
歇午觉醒来,绿萼端着茶出去回禀,赖婆子替灶上的和洒扫的粗使婆子来谢恩,已经在内里等了有一会儿了。
这赖婆子跟她们出府,到了祖宅姚嬷嬷把厨房管事交给了她,传闻把她乐的够呛,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祖宅固然人少,但在这里当个小管事,总比在侯府里受人白眼差遣强。
话说这个彩蛋她还真没见过。
祁嫣已经叮咛下去,加班另算月银,幸亏这些农夫都肯刻苦,又有银子支着,没有任何不满的情感和牢骚,一传闻多干多得,都争着抢着干,恐怕比别人少挣了。
但还是得各忙各的,这一大院子的人。这端阳节是必然要好好过一过的,一大早姚嬷嬷就带着青雯小七等人上山采艾叶,返来后又用大蒜和艾叶煮了一锅鸡子儿给大师分食了。
“天然是要过的,不过不叫端五节,我们那边叫重五节!”俏月带着一丝记念的笑着道:“我们那边也不吃这个,我们吃煎堆,相传我们岭南多雨是因为有一块天漏了,重五之日家家户户做煎堆就能把天补上,过了重五之日岭南会有一段整年可贵的好气候,万物得以发展,岭南的百姓才有好日子过!”
“当然是在念叨mm了,大过节的我们都在这弄吃食,mm却把本身关在屋子里炼药连早餐也未曾出来吃,哪有就那么忙的,事情再紧也要顾着身子!”薛氏凑趣儿的道,责怪的语气里已难掩体贴。
这两年的困顿几近让她忘了那幸运的感受,本日看着鸾哥光辉的小脸儿,才猛地忆起,本身也曾那样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