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午觉醒来,绿萼端着茶出去回禀,赖婆子替灶上的和洒扫的粗使婆子来谢恩,已经在内里等了有一会儿了。
“谢恩倒是不必,不过我倒是有日子没见她了,让她出去吧!”祁嫣接过茶碗抿了一口淡笑着道。
话说这个彩蛋她还真没见过。
当日无话,薛氏和鸾哥也没有到前面来,翌日一大早,祁嫣命俏月去药厂库房取了些药材,没有的又去镇上临时抓了一些,然后就一头扎进了药室里不出来,交代下去任何人不准打搅她。
“就是!”姚嬷嬷也跟着责怪道:“甚么事情再要紧也要先用饭,紧着本身的身子,今儿老奴把话说到头里,今后可不准如此,这两个丫头也都是死面脑袋,就晓得听你的话!”
固然昨日拜师受阻,但鸾哥的情感仿佛没有受太多影响,脖子上挂这姚嬷嬷经心筹办的避邪彩蛋,小脸红扑扑的东看看西看看,这才是一个孩子应有的模样。
几个丫头也都没甚么,只要绿萼,那好热烈的性子,一脸的神驰。
“那你就要用心读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有你想晓得的统统,记着了吗?”
说着把俏月的话又学了一遍,算把刚才的话头辙畴昔了。
“哎呀!另有这么风趣儿的传说!”绿萼听了咯咯笑个不住,世人也都跟着笑了。
“哎,俏月,你们岭南本日也过节吗,有甚么风趣儿的事儿没有?”绿萼对着俏月道。
世人说着话儿,手里的粽子也包得了,灶上的人回话儿,水也烧好了,这面蒸粽子,那边儿又煮了些艾叶蛋。
说着不悦的嗔瞪了一眼绿萼和俏月,绿萼和俏月相视一笑,奸刁的伸了伸舌头。
“说甚么呢?笑的这么欢畅!”祁嫣从内里走出去笑着问。
“当然是在念叨mm了,大过节的我们都在这弄吃食,mm却把本身关在屋子里炼药连早餐也未曾出来吃,哪有就那么忙的,事情再紧也要顾着身子!”薛氏凑趣儿的道,责怪的语气里已难掩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