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伤并不重,祁嫣给李月娘换药,怕她看着难受,让姚嬷嬷拉着她出去话旧,祁嫣和红绡俏月留在屋里,红绡很细心的给李月娘清理好伤口,上好了药。又给她的手指上涂上绿色的药膏。
红绡很谨慎,恐怕把李月娘弄疼了。李月娘看着红绡,又看向祁嫣俄然道:“感谢,我的命今后就是少夫人的了!”
未等祁嫣说话,姚嬷嬷也开口道:“有甚么使不得的,这个案子固然结了,可现在你们孤儿寡母归去,不免有些闲言闲语,你们母女现在又有伤在身,就住下吧,你也好和我老婆子做个伴儿。”
说完犹自笑了起来,莫名的李月娘也跟着笑了,笑着笑着流出了眼泪,李月娘含泪用力点了点头。
姚嬷嬷不在说话,实在老夫人归天时也有考虑过此事,毕竟是本身独一的曾孙,哪有不惦记之理。
安设好了李氏母女,已经到了午餐时候,祁嫣早餐就没来得及吃,这会儿早饿了。祁嫣用过午餐出来,见姚嬷嬷坐在外间的矮塌上如有所思。
姚嬷嬷还想说甚么,祁嫣又道:“嬷嬷,我本日说这些并非临时起意,而是早就想和您说,只是一向没有找到合适的机遇,本日既然把话说到这了,我就把话说开,我这么做一是还了老夫人对我的一片心,二是安大女人的心,以大女人要强的把庄子给她她住着也放心不是,并且我们今后一处住着也好有个伴儿不是。”
姚嬷嬷愣然:“少夫人你说的是鸾哥。”
同一时候,前去都城的马车上,莫云、林七娘相对而坐。
但是姚嬷嬷也晓得,老夫人的梯己没多少,除了这个庄子,现银又给大女人留了一半儿,这两年庄子上的进项又都被二爷郑伦给密下了,现在小库房里的银子还没有端王送给少夫人那百两黄金多呢。
姚嬷嬷想到这里道:“少夫人,老奴晓得您的心机,但此事您不成再提,这是老夫人的遗言,是郑家欠你们祁家的,她们是郑家的子孙,即便是有苦,也是他们该当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