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咏也是一样的设法,发起过后,他就闭嘴不言,坐着等着。
没想到坐在中间的刘纲,比来都在念叨着兵法,一听王皿的题目立即思虑起来,又听张咏胡扯,一个忍不住出声了。
至于那三位名流,除了张咏以外,其他两人看陈止的目光也都有了窜改,但还是带着核阅的味道,筹办看看他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题目。
“题目是如许的,”王皿构造了一下说话,“说是有伙贼人被官兵追捕,给逼入了山林,他们借着天时躲藏、骚扰官兵,持续数月,期间还用计诽谤了追击的官兵,就这么对峙着,依你的观点,要如何幻灭这伙贼人?”
可惜事已至此,没法窜改,王皿更是个行动派,一听彭城县另有比刘纲更懂的人在,也就起了兴趣,让人去招陈止过来。
实际上,此次的事,陈止还真是遭了池鱼之灾。
“不把这个题目说清楚,恐怕就得不到那王奎的正视,拓石也就派不上用处了,也罢,那就多费点唇舌。”